陸清雪心中有一籮筐的問題,但礙於人多眼雜,只挑了最簡短,也是她最感興趣的問了。
立春側了側身子,將頭垂下,“回主人,腰牌是一塊木牌,上面刻著進來之人重生時的具體時間,進去這座宮殿的每一個房間都需要這塊腰牌。而能進來這間房的人,要麼為尋人,要麼被引誘。至於主人所問‘誰當家’,立春不知。”
“那這枚腰牌如何才能得到?”陸清雪再次問道。
“大殿門前有引路人,只有符合條件的人,才能進入殿內,凡是被允許進入大殿之人,引路人會發放一枚木牌,那枚木牌便是腰牌。”立春低垂著腦袋回答。
陸清雪聽後,迅速陷入沉思。
立春口中的‘引路人’應該指的就是黑衣樹,黑衣樹的確將她引到了這裡,只是並未給過她腰牌。
“主子若是沒有腰牌的話,立春這裡有一枚以前的客人留下的,不知主子是否需要?”立春揣摩著陸清雪的心思問道。
陸清雪瞬間眼睛一亮,這不是正瞌睡就有人過來送枕頭嘛!
陸清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靠近立春,併成功從他手中接過來一枚巴掌大的腰牌。
剛交接完,抬頭便見花枝招展的婦人朝這邊疾步走了過來。
婦人見陸清雪和立春捱得很近,眼睛十分犀利地在他們之間來回掃視,最終落下立春身上,“好了,立春,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下去吧!”
立春面無表情朝婦人和陸清雪一一躬身行禮後,快速退離開。
陸清雪忍著沒有將目光落在立春離開的背影上,而是不動聲色地看向花枝招展的婦人。
婦人同樣也在默默打量著陸清雪。
“小娘子火眼金睛,隨意一瞟,便能看出方才那人有問題。不知奴家可否請教一下小娘子,是如何看出的呢?”婦人率先出聲道。
陸清雪垂眸一笑,“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隨即一臉天真的開口,“方才那人……是真的有問題啊?”
如今戴上人皮面具的她,看著雖比她本來的年紀大一些,但也未過雙十,裝一下天真也不算太違和。
婦人意味深長地看著陸清雪,臉上露出令人生寒的笑容,但這笑容只出現一瞬,立即便消失不見。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還得多謝小娘子了……哎呦,你看看我,光顧著說瞎話,竟忘了招呼小娘子。小娘子,來,隨奴家過來,奴家替小娘子好好安排一下。”婦人十分熟稔地挽住陸清雪的胳膊,大力將她往某個方向拉,半個字都未提及檢查腰牌一事。
陸清雪不動聲色將婦人的胳膊從自己的胳膊上拉開,“抱歉,我不太習慣有陌生人觸碰,我們還是保持距離一些比較好。”
婦人眼底寒光一閃,但很快便收住,露出十分諂媚的笑容來,“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奴家多挽住小娘子幾次,小娘子不就和奴家熟悉起來了!”
說著再次挽住陸清雪的胳膊。
這一次,陸清雪未再拒絕,任由婦人挽著。
穿過熱鬧的大廳,長長的過道,左彎再右繞,婦人最終將陸清雪帶至一間異常簡陋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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