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鵬西郊的別院建在一座湖泊的正中央,面積很大,共修了三層,最底下那層建在水下面。
頂層的四個角上分別修建了了望臺,方便隨時觀測四面八方的情況。
曾鵬此人十分謹慎,他的這處別院,只允許他自己花重金修建的那艘畫舫進入,其餘船隻只要靠近超過兩裡的距離,別院裡的警報就會被拉響。
那些靠近的船隻要麼被迫離開,要麼直接船毀人亡。
如果有特殊的情況,比如有‘貨物’被運送過來的時候,運‘貨’之人會在船上插一個只有他們懂的旗幟。
插上這隻富有特殊意義的旗幟後,船隻被允許往前多行半里。
當靠近別院一里半處,那人會在船上放出一個特殊的訊號,船隻再被允許往前行半里。
靠近別院只剩一里的距離時,運‘貨’之人須在船頭做一個只有他們才懂的手勢。
為防止意外,每次運‘貨’時所做的手勢都會有變化。
所以最後的那一里的距離是最難跨越的。
令陸清雪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曾鵬區區一個三品的大理寺卿,根本就算不上多大的官,他到底是如何在雲城隻手遮天,還有恃無恐的。
陸清雪幾乎可以肯定韓青雲口中那處藏著未滿十四歲少女的私宅就是那處湖心別院,他以為那處私宅是殷綠察的,實則不然,畢竟殷綠察也只是曾鵬的一枚棋子罷了。
“呼……怎樣才能進去啊?”陸清雪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保持同一個姿勢看一整晚的東西還真是累,她感覺自己這個還未發育完全的小蠻腰都要累斷了。
想不到好的辦法進去,只能先將其放到後面,暫時如先前計劃的那樣,從紅塵館下手。
陸清雪將桌子上燃了半夜的蠟燭吹滅,揉著腰走到窗邊,輕輕將窗子推開,而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清晨的風吹在臉上有一些刺痛感,吸入鼻腔內的空氣也帶著些許的涼意。
不經意的往百花樓所在的方向瞟了一眼,漆了紅漆的大門上已經被貼了封條,門口掛著的燈籠被風吹落了好幾個,躺在地上無人問津。
一陣寒風襲來,陸清雪突然覺得鼻子癢的厲害,瞬間打了好幾個噴嚏。
揉了揉有些泛紅的鼻頭後,俯身將窗子拉回來關上。
如今天色尚早,她倒是可以去睡個回籠覺。
許是轉身轉的有些急了,陸清雪突然感覺整個身子重的厲害,差點沒站穩摔到地上去,好在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一旁的窗沿,堪堪穩住頭重腳輕的身子。
扶著窗沿緩了一會兒後,方才慢慢朝裡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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