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過‘請君入甕’嗎?”郭若卿興致勃勃的準備解釋一番,突然臉色一變,桃花眼中滿是同情的看向周裕,“哦!本小爺差點忘了,你只是一個大字都不識的武夫,怎麼可能聽過這麼深奧的詞語。”
所謂誅人誅心,不過如是。
周裕氣結,他最討厭別人拿他大字不識一事說話,近幾年來,他已經逼迫自己看完了所有文人必看的書籍,早就不是曾經那個被人隨便嘲笑的粗野莽夫了。
“郭若卿,不要以為你還是曾經那個刑部尚書的獨子,你爹已經被抓,你們郭家,早已不成氣候,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看不起本官。”
“來人,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給本官抓起來,侮辱朝廷命官,誰給你的膽子?”
原本週裕還有些顧忌,畢竟已經抓起來的人突然被放出來,心中總歸有些忐忑,但這麼長時間了,並沒有除郭若卿以外的人過來,想必郭家已經不成氣候,他也沒必要再伏小作低,更加不允許一個只會依仗自己老子的二世祖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自己。
郭若卿很快就被一群士兵圍了起來,有狐假虎威計程車兵想趁機對郭若卿下手,可剛一動作就被郭若卿踹飛,其餘眾人均不敢再輕舉妄動。
“瑞王殿下,戲看夠了吧!”郭若卿朝著虛空中喊道。
原本想繼續陪周裕這蠢蛋玩一玩的,沒想到這蠢蛋竟然如此沉不住氣,真沒意思。
還有那些五大三粗的糙老爺們,一個個都不洗澡的嗎?身上的臭味隔著多遠就飄進他的鼻子裡,實在是難以忍受。
周裕一聽,頓時哈哈大笑,一臉的褶子都要被他笑到地上去,“郭若卿,你提誰不好,非要提瑞王殿下,你的蠢怎麼藏都藏不住呢!哈哈……”
瑞王殿下前幾日被皇上派去豫陽,聽說昨日才到達。
豫陽距離雲城近一千四百里,就算是快馬加鞭,一刻都不停歇,也不可能在此刻回雲城。
黃口小兒,愚不可及!
“怎麼,本王是洪水猛獸,不能提及?”
溫潤如玉的聲音從門口傳入,躲在狹小地方的陸清雪渾身一震。
這聲音好熟悉,但又想不起曾經在哪裡聽到過。
莫非是上輩子認識的人?
周裕循聲望去,只一眼就嚇得跪倒在地,身子不停的顫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其餘士兵見周裕跪地,都紛紛效仿他朝同一人跪下,儘管他們並不知道那人是何身份。
“周裕,聽說你在刑部任職,不知你和那曾鵬是何關係呢?”
一雙繡金線蟒紋的石青色軟靴在周裕跟前停住,溫潤如玉的聲音再次在他頭頂響起。
“下官不知王爺何意,刑部和大理寺一向是各司其職,下官既然在刑部任職,怎會和大理寺有任何的牽扯,王爺莫要聽信外面的讒言,冤枉了下官。”周裕趴在地上回答,此時的他已經從驚懼中回過神來,身子也不再顫抖。
大理寺卿曾鵬和他只有過書信往來,而那些書信早就被他毀屍滅跡,他和曾鵬的關係不可能被任何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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