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這個靜兒也不清楚。早上夫子詢問我才發現妹妹沒有在學堂”許靜小聲的道。
“噓”
“這怎麼回事?”長公主看著蘇橫和朝雁一臉的紅暈,怎麼這大晚上了還在蔓蔓房裡。
許靜心裡笑了笑:“蔓蔓妹妹呢,怎麼不見她”
“這”蘇橫猶豫了一下跪下來“母親要罰就罰我吧”
“你這孩子,好好的罰你做什麼”長公主說著進屋看向床上,那紅紅的小臉睡得熟正抱著手活像一隻丸子。手放在那臉上時燙的驚人“這,怎麼燒的怎麼厲害”
“妹妹早上想去上課,突然生病了。又不想夫人擔心所以讓我們別說”蘇橫朝朝雁一笑。
“嗯呢,小姐說不礙事睡一覺就好了。奴婢怕燒的厲害,就用酒給小姐擦了擦臉”
“難怪這麼大一股酒味”許靜酸酸的道,又讓蔓蔓得意了這一回。明明就是出府玩去了
“糊塗,還不快請太醫”長公主再嚴厲也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夜君瀾一回了宮便先去給雪妃請了安,看了眼還在搖籃中的明珠,薄唇微揚。因為天色較晚匆匆別過後準備睡下了。躺在床上,少年看著那醜醜的風箏眉眼一笑又恢復了清冷的模樣。
“進來”
宮女身姿妖嬈,長得頗為嬌豔。一雙美目含羞的看向他,雙手攀上那雙肩“殿下,今夜讓奴伺候您”
“滾”
“殿下,皇后娘娘給奴下了命令。奴回去只有死路一條,求求你,要了奴婢吧”
縱使女子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夜君瀾只覺得煩躁不安狠狠的將其一腳踹出門外:“你再不走,本殿下現在就讓你死”
一場鬧劇看的一干宮女太監瑟瑟發抖,殿下的性子喜怒無常又直來直往毫不掩飾。剛才那一腳下去,那可憐的女人怕是活不過今晚了。在這宮裡沒有什麼是長久的,特別是人命。
很快便有禁軍把她拖了下去,一地的血跡被溫水沖刷著,不留痕跡一切也不過片刻而已。按宮中規矩皇子到六歲便獨自居住開府之前一直住宮中接受禮儀與教導。
滿十三歲便會有燕喜太監和女官教導其生理。按制度,夜君瀾也滿十三了皇后給他送通房丫鬟屬於制度禮儀之內。偏生這六皇子夜君瀾雖然不受皇上重視卻是性子霸道任性隨心在一眾皇子中最難管教。他拒絕了無數次皇后派來的人,這一回直接將人踹死了。
沈皇后的問責已經是次日,夜君瀾冷冷的看著高位上那位天下之主他和以往一樣的冷峻與淡漠。一張稜角分明的臉無一絲波瀾即便是如此安靜的坐著,可他身上的天子威壓和手段還是讓皇后及一眾嬪妃有些顫抖。
唯獨夜君瀾高昂著頭顱,四目相對皆是一哼。
“皇上,六王爺太過分了。臣妾的一片苦心他不接受也便罷了,畢竟是一條人命說殺就殺”
沈皇后以手絹掩面而哭,高貴明豔的臉上掛著晶瑩的淚水:“臣妾知道陛下對雪妃母子不同,特意安排了家族裡最乖巧的孩子誰知道她竟然沒有這福氣。”
“跪下”
夜君瀾冷然一笑,遲遲未動。突然,一道勁風襲擊在了他的膝蓋上,瞬間的疼痛讓少年咬著牙不甘心的單跪著地。
“看來,讓你去西北大營業還是沒有改掉你的壞毛病”弘帝低聲怒喝。
“父皇可是失望了有我這麼一個妖孽之子,讓您的一世英名背上了汙點?既然如此,我有什麼好說的。”
那麼不屑的眼神,冰冷的語言狂傲的態度無一不讓弘帝頭疼,更是冷瞪了他一眼“看來,是朕對你還是太過仁慈”
“來人。六皇子桀驁不馴,品行不端責令杖責一百,禁閉未央宮三日,無令任何人不得看望”
夜君瀾懶懶的起身,伸了記腰,大步走出殿外為了回首看了眼單手抱著沈皇后正安慰的弘帝不屑道:“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你。親口對你說‘你也不過如此’”
他從小父皇就不喜歡他,冷宮的日子漫長而清冷。母妃的傷感和嘆息也總是沉默一天天,一年年。在他看來,妖妃與孽子是他的汙點,而在他看來有這麼一個冷血虛情假意的父親又何嘗不是痛苦。
“放肆,皇上畢竟是皇上。六皇子也太不把你的威嚴放在眼裡了”沈皇后放軟的聲音,故意說。
弘帝薄唇微揚目光灼灼:“你若想把敗我便拿出的你的真本事來,朕等著”
雖然,皇上懲戒了那個孽子,但是沈皇后還是覺得太過輕巧便放過了他。陛下心裡始終是想著那個女子。
上一次三皇子圍剿血衣樓大敗而歸,地位也一落千丈,此刻召回六王爺明面是是為了選妃,可到底是選妃還是有意提拔她可得防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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