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
終於——可以回去了!雨澤喜出外望,二話不說立刻掏出銀子結賬。
馬上,就要到約定的子時了。
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徐徐的從顧府出發,趕向皇覺寺。
車伕揮舞這鞭子,那結實的胳膊,漂亮的肌肉線充滿了力量感。一頂斗笠遮住了他的容顏,只看見那半截鬍子被風吹起隱隱一角。
馬車內,朵蘭薰子扮成了丫鬟,穿著顧府的丫鬟服。易容後的她,即便面容普通可那一身冰冷的氣質還是一覽無遺。
蔓蔓見她如此凝重嚴肅,忍不住調侃“這面容明明是溫柔似水,但是薰子姐姐你都快要冷死人了。”
女子點點頭,隨即開口道“小姐,皇覺寺屬下前幾日看過了。戒備森嚴,只有達官貴族才能進入。而那些丟失孩子的官夫人們,也全在寺廟外面祭拜。沒隔三天,寺廟的主持大師會召開法會,講佛理。而今天,剛好是第三天。”
“所以,那個神仙顯靈是怎麼回事?皇覺寺周圍有什麼異動沒有?”蔓蔓昨夜調查過,秋菊和芳兒在半月前都曾隨著許靜到皇覺寺祭拜過。
現在,兩人都死了,唯一活著的便是許靜。
可方才詢問她上次來可有什麼不一樣時,許靜卻是一臉受到驚嚇的樣子,直說祭拜完父母,第二日在寺廟裡面燒紙,第三天隨著師父們抄寫佛經後便回來了。
期間,並未外出。
藉助著母親的腰牌和書信,蔓蔓順理成章的進入了皇覺寺。和一般的佛寺無二樣,都建立在半山腰風景秀麗的地方,掩映在層層的綠樹之中,格外靜謐。
古老的寺廟,珈藍在陽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層層而上的階梯高入雲天。可以想象那些香客從山下那麼三拜九叩的走上去,是何等的虔誠和艱辛。
“這座寺廟不是皇家寺廟嗎?怎麼看起來破破爛爛的?”
話剛落,顧長臨別給了她頭上一記暴栗子“小孩子家家別亂說話,這個叫做厚重感!皇覺寺開國前便建立了,只是晉國曾經一度禁止佛法傳播,大肆屠殺僧人。後來,是先帝即位,受到一燈大師的指點,感恩在心這才重新修建。從那開始,皇覺寺也成為了晉朝的皇家寺廟。”
一燈大師?這名字怎麼有些耳熟,那不是和江夫子下過棋的嗎?
先帝即位時大約是五十歲了,那麼到現在也快四十年了,那大師也怕是個七八十歲的老人。
“爹,那麼一燈大師也在皇覺寺內?”如果是的話,那可太好了,真想見識一下智者的風采。
顧長臨搖搖頭“一燈大師行蹤不定,最後一次出現是在十四年前,那時候皇后邀請他進宮講法。正巧也是那一天,六王爺出生,一燈大師看了一看只留下了一個‘瀾’字便離開了。這一走,便再沒有出現過。”
“可是,不是說江景淮曾和他下過棋嗎?”難道是謠傳?
“是下過棋,不過,不是和他本人下棋。是一燈大師走前留下的棋局,他留言,只要能贏了他的人,都能提出一個要求。”
這,不就是像《天龍八部》裡虛竹解開珍瓏棋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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