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那孩子已經在快要撐不住了,隔著好幾米都聽到了他急喘的聲音。兩隻手不斷的揪著地上的草地,身子抽搐著不停顫抖想來他十分的難受。
蔓蔓單膝跪地,抓起了他的手,兩根手指搭在了方佳亦的手腕上,“是哮喘,不過發作的有些急。你們都散開一點,讓空氣進來。”
她吩咐這,立刻從腰間掏出了一個布包,在大家好奇的眸光中開啟。裡面,整整齊齊竟然放著許多銀針,大小粗細都不一樣。在陽光下折『射』出亮晃晃的銀光,這一刻,大家莫名的有些安心了。
“你,抱住他。別讓他『亂』動”
蔓蔓指著家家宜道,一手迅速捏起了一根銀針,另一隻手粗魯的拉開了方佳亦的衣領『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
“啊”在場也也不少的世家小姐,對於顧蔓蔓的行為不約同的驚呼了一聲,怎麼能扒人家的衣服呢?這,這不符合規矩。
別說他們,就是顧家四位少爺也是嚇了一跳,對妹妹這無比漢子的行為感到驚訝。
可他們知道,她這是為了救人。
“別緊張,深呼吸然後慢慢吐出來。對,就是這樣”
“呼氣,吸氣!好,緩一點…”
她不斷的鼓勵著那孩子,柔聲安慰著手裡的銀針也訓迅速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並沒有想象中的疼痛,方佳亦按照她說的方法去做,果然感覺不是那麼難受了。
而近在咫尺的小姑娘還在繼續著,她的面板雪白,睫『毛』長而濃密像一把扇子一般撲閃撲閃的。
這一番施針似乎有些吃力,她秀美的額頭已經有著隱隱的薄汗淋漓。
不知道為什麼,方佳亦感覺自己看著她,突然變得那跳的急速的心臟變得安靜了起來。耳邊是她嬌軟的聲音,漸漸的也呼吸平穩了下來。
最後一針,蔓蔓落在了他的後頸,少年便直直向後倒去,暈了。
“顧小姐,這?”方宜安著急的抬頭詢問,便看見小丫頭一見淡然的收起了銀針,面無表情的道“沒事,一個時辰後便會醒來。”
“那就好,多謝顧小姐了。不然,不然要是我弟弟出了什麼事情,我如何與父母交代。”
方宜安說著,似乎又想要給自己下跪了,蔓蔓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有些不自在“方少爺快起來,不過小事罷了。你弟弟這病不算重,想來也可以『藥』到病除。我不過是做了點急救的方法罷了。”
“不管如何,你是我們方家的恩人,請受我一拜!”方宜安向來膽小,不敢和誰親近。今日竟然連著兩次給自己下跪,這一對兄弟想來是真的感情好。
不過,要是換了哥哥們,她也會這樣做的。
“沒事了,真是太好了。幸虧今日顧小姐在這裡,不然真要出了什麼事。我沈家難辭其咎,顧小姐多謝你了!”沈容熠上前笑道,目光打量著顧蔓蔓。
小丫頭對他似乎沒有什麼感覺,不管是剛才的疏遠還是現在的淡然,都讓他無比的鬱悶。
沈容熠不知道的是,他在蔓蔓的心裡變成了自私虛偽的代表。剛才他放縱自己的妹妹欺負方家少爺,出了事才出來說。
和自己道謝,不過是看在顧家的臉面上,小小年紀如此虛偽,這種人假以時日必將是個可怕的人。
所以,她才懶得理會他。
“舉手之勞,都是同窗,何必做得太絕。對嗎?沈小姐”
突然被點名的沈小姐沒有想到顧蔓蔓會如此光明正大的指責自己,高貴如她,從來都是別人讚美的物件。何時,輪到她來指責?
“顧蔓蔓,你可知是他撞我在先?以下犯上,難道不是罪嗎?我怎麼知道他有舊疾,有病不在家好好待著,能怪誰?”沈容心毫無半點愧疚感,反而咄咄『逼』人的指出是人家的不對。
“那麼按照沈小姐的說法,你也不該出來了,待在你的丞相府才是”蔓蔓不屑的目光像一支利箭直戳在她的內心,沈容心一陣惱怒。
“笑話,這盛京城哪裡我去不得,就是皇宮,只要本姑娘想那也是來去自如啊!”
“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嘛?有病的人就該待在家裡,免得給別人添麻煩。”蔓蔓兩眼帶笑,『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
“我沒病”
“你有~醜也是種病。不然為什麼整容的地方叫整容醫院呢。”
雖然不懂什麼叫整容,但是,前半句大家可都是聽清楚了。這小女娃說自己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