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這邊,久久等不到顧蔓蔓回來,朱助教只好讓剩下的四個人上場。而羅斛國使者中,那公主竟然親自上場。
她們首先丟出來的問題便是“在晉國的文學上,曾經有那麼一個故事”愚公移山“。可是,在我們羅斛國,每個人都信奉佛教,尊重神靈通常覺得只要愚公只需要搬家便好了。所以,今天的辯論題目是——愚公應該移山還是愚公應該搬家”
話題剛剛出來,大家不約而同的有些驚訝,還以為羅斛國的使者出的辯論題是很高難的,會從經典中尋找。
而朱助教卻是蹙眉了,這題目看似簡單卻不簡單,這背後更深層次的是靈活與古板的衝突。
孩子們可千萬別輕敵啊!
在大家都爭先恐後的回答問題時,許靜卻是出乎意料,她並不是第一個發言反而在低頭寫著東西,唇角那一抹微笑看起來似乎很是胸有成竹。
夜君瀾等了片刻,並未看到顧蔓蔓的的身影,立刻找來了夜一代替自己坐在位置上,找了個藉口親自尋去。
眼下正是金秋的時節,一樹梧桐開得金黃烈豔,吹落的瞬間猶如蝴蝶般翩翩而舞,落下一地的斑駁,生命精美如廝。
唯有兩旁的鳳竹蕭蕭,映稱著一池秋水明媚。兩排屋舍儼然,卻空無一人。他四處眺望,也始終看不到那人的身影。
而前院不時傳來歡呼聲,辯論賽正進行得如火如荼。
夜君瀾考慮了一下,朝著左邊的笑話園走去,兩旁皆是一簇簇金燦燦的菊花開的鮮豔無比。他長衫獨立,從容走過,迎面而來的綠衣小丫鬟低眉順眼的屈膝行了一禮,眼角的餘光看見那一雙藍眸時,心裡一陣——這,便是傳說中的妖孽之子嗎?
“見過王爺”
“你可有看見一個小女孩,七八歲這樣大約到這高,長得白白胖胖粉嫩可愛”他的聲音帶著一眾刻骨的冰冷,似乎,是從地獄爬出來的一般略顯得陰森。
“奴婢,並沒有看見。”她戰戰兢兢的回答道,眼角的餘光看到那人腳跟一轉似乎要朝著另一邊走去,立刻提醒道“王爺,那邊…那邊是荒廢的屋子。”
“喔,是嗎?”
“聽說,鬧鬼!”
少年聞言卻是不屑一笑,眉眼更是冷清了幾分“這世界上,最可怕都不是鬼!而是——人心。”言罷,她撩袍而去,俊逸修長的背影顯得孤獨而雋永,令得這一片風景顯得更為寥廓。
那小丫鬟回想剛才的話語,呆呆然的看著那倒背影遠去,他,似乎並不像傳言中的那般可怕。
“救命啊!有人嗎?放我出去…咳咳,來人啊!”蔓蔓趴坐在門口,透過一絲門縫緊巴巴的盯著外面,可惜,過了好半天了。並沒有任何的風吹草動,更別說是人影出沒。
這屋子的氣溫似乎也越來越低,學院的制服卻因為追求審美而單薄不已,冷到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開始發抖,眼前也是開始朦朧了起來。
蜷縮在門邊,她儘量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希望路過的人能看見自己“來人啊,救救我!好冷…好冷”
隱隱約約聽到了呼喚聲,夜君瀾身子一轉朝著聲音的來源奔跑“顧蔓蔓,是不是你!回答我。”
少年加快了步伐,入目是一座荒廢的院子,竹林掩映,雜草叢生,破舊不已。
一隻白胖的小手在門邊有氣無力的拍打著,真的是她!
“矮南瓜,真的是你!”夜君瀾緊縮了雙瞳孔,驚喜的大步而來抓住那小手,一片冰涼的觸感令得他劍眉緊擰“怎麼這麼涼!”
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透過指尖那一瞬間溫暖了她的四肢百骸。
“你的手,好暖和”
蔓蔓紅了眼眶,在經歷過害怕與絕望後突然看見了自己熟悉的人,她剛才一直忍著沒有哭,此刻卻是抑制不住的哽咽了起來,晶瑩的淚珠掛在曲長的睫毛上,她也不過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罷了。
夜君瀾看見那一顆搖搖欲墜的淚珠,無奈又是好笑,到底是心疼比較多清冷的聲音也柔和了幾許“我來了,別哭!”
“冷,這裡好黑。還有老鼠吱吱的叫著,好大的老鼠。總感覺它們,要吃了我的感覺。”
“傻丫頭,笨死了。這點陷阱都看不破。站遠一點,我要踹開這門。別傷到了你”夜君瀾話落,準備鬆開了手,那丫頭似乎捨不得這份溫暖依舊拽著他的指尖。那小手白嫩如蔥尖,可愛無比。
“萬一,萬一。你丟下我自己走了怎麼辦?”她委屈的道。
少年眉眼直抽,計上心來臉色也倏然變得幾分邪魅,紅唇輕啟“倒也不算太笨!還有的救。”
小丫頭臉色一變,身後的老鼠已經虎視眈眈的看著她了,蔓蔓很擔心那死老鼠吃夠了布條殘渣,想開葷吃肉…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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