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瀾上好了藥,從一旁的抽屜中拿出了一卷紗布丟給了她“自己來。”
“你這人,不知道什麼叫好人做到底嗎?”她傷了手,怎麼自己纏紗布。
少年卻是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彷彿蔓蔓說了一個極為好笑的笑話一般“本王可是小魔頭,不是嗎?”
蔓蔓無語凝噎,只好自己咬著紗布自力更生,這夜君瀾有病。一下子人還不錯,下一秒就變臉。
“對了,本王的玉佩呢?”
“諾,還給你!”蔓蔓從腰間摸出一塊雕花刻龍的玉佩,丟了過去。
夜君瀾接過玉佩,上面還有她的溫度,握在手裡暖和極了。把玩了一下,少年還是將玉佩丟給了她。
“這是做什麼?你這玉佩不是很貴嗎?打碎了我可賠不起!”蔓蔓詫異的看著他,後者卻是一臉的高深莫測。
“少廢話了,說說看。你那日為何知道有人要下毒害我?”
“吶,這個是你自己丟給我的。是我的東西,就別想再拿回去了!”這玉佩如此值錢,自己拿去當了那麼欠他的不就都還清了?
“我那日進入了你的府邸,然後便被一個容嬤嬤攔住了。隨後她被一個男管家帶走了。
再後來,我在草叢裡看見兩個人。聽聲音是女人,一個穿了紫色的衣服,一個穿了黑袍。
那個黑袍子的女人說,只要看著你喝下了藥。那個紫衣服的丫鬟便可以回江南,一切主子都已經安排好了!”
蔓蔓說著,少年也在低頭沉思。容嬤嬤是皇后派來的人,不出他所料的話,那個黑袍人便是容嬤嬤。
至於那個紫衣服的丫鬟,來自江南的婢女他府上可不少。
“還有什麼線索嗎?”夜君瀾看著她,那雙鳳眸幽深一片,全然不似一個少年該有的沉穩。
蔓蔓有些驚訝之餘,也調動著自己的回憶“我記得月光照在她手上,一片炫目。應該是帶了首飾!”
“左手還是右手?首飾的花樣記得嗎?”夜君瀾乘機問道。
蔓蔓卻是苦惱的蹙著小臉,搖搖頭“並未,那夜月光明亮一片刺目,我沒有看清是什麼樣的。左手還是右手。”
夜君瀾點點頭,看著她那張瑩白的小臉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小年紀,別皺臉,像小老太婆一樣!”
“唔,說的你很大是的。不過也是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