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傳說中的妖孽?”
“你就是臨淮郡主顧蔓蔓”隔了簾子,她沒有看見那人。但是他的聲音卻是在蔓蔓腦海裡揮之不去。
“就是本郡主,怎麼不可以嗎?快給我讓路”
“本王從不給人讓路”
“但是,未來的王妃除外。來人,退後”在蔓蔓就要發飆的前一刻,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挑開了簾子。
一雙漂亮的藍色眸子映入眼簾竟然是一抹笑意。那時的蔓蔓嬌氣,年輕。只覺得那個登徒浪子在調戲自己惱怒之下手裡的鞭子就甩了出去。
“郡主,你這九節鞭可得再練練了。還差的太遠了,假如我不在,你如何保護自己”
他輕輕鬆鬆的用手一夾,那鞭子就像認他為主似的柔順了。蔓蔓學藝不精自然也尷尬的臉紅了好久。
“誰需要你,我會好好的。哼”
他沉吟了一會,放下了簾子。“你好便好”
竟然是那麼模糊的記憶,久到蔓蔓都忘記那是多少年前了。
軒兒是他的孩子,也和他一樣擁有一雙湛藍的雙眸。生下軒兒的那一刻,蔓蔓也很迷惑為什麼軒兒回是藍色的眼睛。還以為是因為曾祖是西域人所以遺傳到這裡了。
軒兒出身的時候是四月,蔓蔓聽宮人說那一夜皇城竟然下了一場雪。而千里之外的沙場,戰士的鮮血染紅的黃沙。罕見的雪也是下了一地掩埋了那些屍體。
人們說,是上天可憐他們的忠心愛國所以不忍見他們瀑屍荒野特意降雪來掩埋。
蔓蔓流下了一地淚水,若有來世。她要讓軒兒見見他的父親,那個神秘而偉大的男人。
“很好,好孩子。有母妃在,我們不怕。”蔓蔓走到了夜辰寒的面前。
“你就是想要藏寶圖罷了,放了我的孩子。我帶你去找”
“你以為我會這麼蠢嗎?會相信你的詭計?現在的你,沒有資格和朕談判”夜辰寒冷冷的道。
讓人抓住了軒兒,巨大的板子放在了蔓蔓的眼前,許靜特意叫人在上面灑了火炭笑的一臉嫵媚迷人。
“從上面走過去,本宮就相信你沒有騙我們。你要是不走,可以,我就隔一柱香砍他一根手指頭。”
蔓蔓睜大了眼睛,許靜的惡毒讓她不由感到吃驚。同為母親她難道會不知道每一個母親對於自己孩子的深愛。
“你不走是吧!來人,準備好斧頭。”許靜說完面向夜辰寒行了一個禮“畢竟是君上的孩子,還請君上說吧。”
“哼,不過一個野種。要不是留著他有用我恨不得把他們母子挫,骨,揚,灰。”
蔓蔓腦海一片空白,久久難以回神。唇角綻開一抹自嘲笑
挫,骨,揚,灰,嗎?
面前的火炭已經是燒的金黃,火紅的煙苗如巨蛇一般絲絲咆哮著,狂舞。熱氣燻的蔓蔓有些發熱,潔白的額頭汗珠淋淋。對面的軒兒被繩子拴著,小小的手指被司空壓在了木板上。
銀色的斧頭隨時會落在他的手上。蔓蔓咬了咬牙,安王為什麼還不來。
為今之計只有答應他們儲存軒兒的安全,他還那麼小。
“我走”那聲音擲地有聲,帶著泠然的不甘與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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