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月抬起頭,她淚眼汪汪的瞅著我,我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時候不早了,我還要回家做飯,”周如月大概也怕吳奇龍回來看到尷尬,急忙從我懷裡抽出了身子。
那一縷溫熱消失,我一時竟有些悵然。
“還…還要回去做飯?”
“嗯,”周如月點了點頭,她毫不避諱的從地上撿起溼透的黑色馬褲穿上,“你可以把襯衫借我穿麼?”
“盡…儘管的…”
我眼睜睜的看著周如月那橙粉色薄紗內內包裹著的白皙挺翹的小圓屁股,塞進黑色的小馬褲,不由得嚥了咽口水。
穿好褲子後,周如月衝著我嫣然一笑,“我走了。”
“要…我送你下樓麼?”我急忙站起身。
“好吧,”周如月推開宿舍門,那柔柔弱弱的身子真想讓人把她給摟一摟。
送到宿舍外之後,周如月跟我道了別,讓我回去。
不知怎的,我心裡有些發熱。
回到宿舍,我撫摸著馮鞏的床,床上有些水漬,就像周如月的淚。
就在這時門開了,吳奇龍拍著籃球走了進來,他看到我坐在馮鞏的床上,不由得愣了一下,旋即,一臉淫笑道,“想不到聶風你的速度還挺快的。”
“我靠,你說啥呢?”我衝著吳奇龍翻了一個白眼,“我可是一個正經的男人。”
“是是是,不僅正經,還挺正常,”吳奇龍一邊笑,一邊看向馮鞏的床,當翹到周如月留下來的水漬時,不由得驚訝道,“你也太飢不擇食了吧!”
“別瞎說,”我拍著吳奇龍的籃球,“人家周如月,可是一個好姑娘。”
“你覺得我會信嗎?”吳奇龍挑挑眉,脫下身上的籃球服,“不跟你說了,我得去洗個澡,一會兒那兩姐妹要約我去蹦迪呢!”
“年少不知精子貴,”我啐了一口吳奇龍,從床上抓起我那沒吃的老壇酸菜,準備燒點熱水泡著吃,還沒等我摸到面盒子,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吳曉星打過來的。
這小子又想搞什麼飛機?我皺著眉頭接了電話。
“風哥,你現在有時間嗎?”吳曉星的聲音很是謹慎,很顯然,這小子生怕得罪了我,畢竟我幫他把火龍哥給搞下臺了,萬一我不要他了,那他就慘了。
“有話直接說。”
“嘿嘿,”吳曉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事兒要找您處理下.............”
說罷,吳曉星清了清喉嚨。
“周火龍糾結了一班人馬,準備在這個週末把我給堵一票,你說........該怎麼辦呢?”
很明顯,吳曉星又要我幫他去清場子。
我可沒那麼傻呢!
思及此,我淡淡的道,“你確定?”
“當然了,”吳曉星的聲音又大了幾分,旋即,他認真的道,“那會兒大興幫的人找過我,問了我跟周火龍的事。”
“你怎麼說的?”我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把泡麵盒子給撕開。
“我說能者居上,然後他們也沒說什麼,只是讓我按時交保護費就行了,”吳曉星笑眯眯的,“周火龍雖然在布魯希特大學這塊地兒看起來挺厲害,其實在大興幫的人眼裡,就是一個渣,幫他們賺錢的而已。”
“我不懂你們什麼大興幫,”我低聲道,“總之,惹了我的人,我不會讓他好過。”
“是,一切都聽風哥的安排,”吳曉星虔誠地說著,又諂媚地在電話那頭笑了笑,“風哥,別忘了我們的約定,星期天.........”
“得了你別說了,我知道來了,”掛掉吳曉星的電話後,林峰的電話打了過來,
“小帥哥,吃了沒?”自從我加入了林峰的公司後,這大叔跟我講話總是賤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