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歆慈迅速從包裡掏出一根三節棍,然後一個輕盈的後空翻,巧妙地避開了劉山水的攻擊。
她手中的三節棍在空中揮舞,發出呼呼的風聲,如雨點般密集地砸向劉山水。
每一次擊打都準確無誤地落在劉山水的身上,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
劉山水被這一連串的攻擊打得暈頭轉向,只能下意識地用手護住頭部,蹲下來連連求饒:“別打了,別打了,哎咦,疼死我了。”他沒想到這丫頭這麼能打。
打得他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疼得慘叫連連,忍不住在地上打滾。
遇到這兩個悍匪他媽的倒了八輩子血黴。
劉三嬸爬出墳墓後,見自己的丈夫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在地上打滾,她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反了天了!你這個挨千刀的小賤人竟然敢打老劉!”她怒不可遏地吼道。
一邊罵著,一邊氣勢洶洶地朝著張歆慈撲了過去,嘴裡還不停地叫罵著:“老孃今天非弄死你不可!讓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
張歆慈面無表情地看著劉三嬸像一頭憤怒的母牛向她衝過來。
她手中緊握著那根三節棍,露出一絲興奮的笑容,彷彿在說:快來快來,我的三節棍飢渴難耐。
就在劉三嬸快要衝到面前的時候,張歆慈突然猛地揮出手中的三節棍。
只聽見“嘭”的一聲悶響,三節棍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劉三嬸的嘴上。
這一擊力量之大,打得劉三嬸猝不及防,她的嘴像被炮彈擊中一樣,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唔…”
她死死的捂著嘴,痛苦的嚎叫著,鮮血從指縫間滴落在她腿上。
張歆慈手中的三節棍猶如靈蛇一般,靈活自如地回到了她的手中,看著地上的劉三嬸帶著一抹厭惡:“讓你嘴臭,打爛你的臭嘴。”
劇烈的疼痛讓劉三嬸無法忍受,疼得眼裡閃著淚光,她兇狠的瞪著張歆慈。吐出一口血水“呸……”裡面還夾雜著一顆大門牙:“你這個賤人,給我等著瞧……。”
許姝在一邊冷冷看著劉三水夫妻,這倆人缺德的事沒少幹:“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帶我去苗家村,第二我送你們去警局。”
劉三嬸火冒三丈的嘶吼著:“我們哪裡去過什麼苗家村。”那地方十分詭異,裡面的娘們都是狠角色,惹不得。
張歆慈掏出手機作勢裝腔打電話:“嘴硬是吧,那就報警。”
劉三水自認倒黴,只能先答應認慫再說,後面在找機會逃跑:“別別別,我們帶你們去。”
許姝懶得和這兩人廢話:“帶路……”,她算過苗甄妮的家鄉,朦朦朧朧的算不真切,被什麼東西遮掩著,只知道大概位置和方向。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窮,沒錢寸步難行。這黑心的劉山水夫妻撞上來了,那就別怪她薅羊毛,現在吃喝的問題解決了。
劉山水被打得鼻青臉腫,全身被打得火辣辣的疼,惡狠狠瞪著兩人一眼,只能先帶路向苗家村的方向走去。
讓他奇怪的是,警察都找不到他,這兩人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張歆慈拿出一根棒棒糖含在嘴裡,看著劉三水腫得老大的眯眯眼忍不住樂了,手裡拿著三節棍耍得虎虎生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