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時候了,怎麼,你還不肯說,既然如此,那你就沒在和我家小蕾見面的必要,反正什麼也發生,她也不記得你。”
方方急得不行,脫口而出:“不成,阿姨,除了最後一步,男女朋友間的事,我和詩蕾都做過了,可以說,我對詩蕾身子的瞭解和她一樣清楚!”
轟!
年母快要氣炸了!
搞半天,方言這傢伙幾乎把自己的女兒給吃了個乾乾淨淨,雖然也有猜想過,可是現在親耳聽到,頓時火冒三丈,狠不得一腳把他從醫院踹出去。
年詩蕾見自己母親把方言叫出去,於是好奇地一直在門邊偷聽,兩人的對話,她一定不落地全聽進去,尤其是方言的最後一句對她身子的瞭解和她一樣清楚,這貨沒少佔她便宜啊,可惡啊!
方言看著震怒的年母,暗道,壞了,他好像說了不應該說的話,把她惹毛了,戰戰兢兢地說道:“阿姨,我會對詩蕾負責的,您請放心。”
偷聽的年詩蕾急得跺了一下腳:臭不要臉的,誰要你負責。
年母又生氣又無奈,看了一眼方言,她還能說什麼,拂袖離去。
方言長長的鬆了口氣,拉開病房的門,正貼著門偷聽的年詩蕾沒站穩,一下子摔了出來,方言眼疾手快,一把將清純美人攔腰抱起,輕聲道:“淘氣,竟然偷聽大人說話。”
年詩蕾摟著方言的脖子:“啊哈,方言,你是大人?你這臉皮厚得也是沒誰了,放我下來。”
方言輕輕一笑:“看樣子,丈母孃雖然很生氣,看起來是接受我了,結果不壞,怎麼樣,詩蕾,我表現不錯吧。”
年詩蕾不服氣地說道:“我媽是我媽,我是我,我們之前發生的事,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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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將年詩蕾放到病床上,搖了搖手指,他想刺激一下了年詩蕾,說不定能幫助她想起些什麼。
於是他俯身過去,壞笑道:“妖精,上次我們見面,你還說要帶我你們家,在你閨房內,在你的床上,做羞羞事,不如現在—”
啥!
做羞羞事,在病房裡?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年詩蕾臉若紅霞,抬起腳,按在方言的臉上,將其推開:“滾!”
方言鬼使神差握住她的腳踝,吻上她那粉粉的腳丫子!
嗚!
年詩蕾一聲輕吟,身子頓時酥軟無比,像喝醉酒了的樣子,沒有任何力氣。
方言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看到年詩蕾漂亮粉嫩的腳丫子,就想吻過去,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這樣做了。
這個壞東西!
年詩蕾性恪大大咧咧的,可是看到方言把玩她的腳,心中羞得不行。
年詩蕾噌到:“方言,你親我腳幹嘛,還不鬆手!”
方言老臉通紅,呵呵笑到:“沒,這個,情不自禁,你的腿和腳太美了,真是件藝術品,我給你按摩按摩,讓它變得更美,而且對你的康復有幫助!腳上有很多穴位,透過經絡與身體各處相連。”
看著方言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年詩蕾直接打斷了他:“編,繼續編,第一次聽說可以用嘴給腳按摩的,佔我便宜還找個這麼高大尚的理由,也是沒誰了,這分明是你的惡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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