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同時也入選了國奧隊,一個月後也會有集訓任務,看足協這幅鬼樣子,也就沒有必要去報道了。
剛離開不遠,劉磊悄悄地追了上來:“方哥,你這就走了?”
方言拍了拍劉磊的肩膀:“我被開除了,這幾天謝過了。”
劉磊罵道:“足協那幾個高層腦子有坑,怎麼能開除你,沒有你,國足還踢個屁啊,訓練賽,明顯是徐圖他們不對,你就不解釋一下?”
方言笑了笑:“你覺得解釋有用麼,算了,足協有謝龍在,我是沒法為國效力的。”
方言離開了。
他想起了年詩蕾昨天說要來昆明來找他的事情,他正好有時間陪她,於是他又打了個電話,依然沒有打通,但意外地等來了年展鵬的電話。
“方言,我妹妹年詩蕾出事了。”
方言一聽,全身冷汗直流,臉色蒼白,緊張地問道:“詩蕾,她,怎麼了,昨天還好好的。”
“昨晚她們同學聚會,年詩蕾喝了酒,然後開車,撞上路邊的花壇。”
方言心一緊:“她,現在怎麼樣,人沒事吧,我這就回江城看她。”
年展鵬忙道:“人到是沒事,也沒受什麼傷,只是撞到了腦子,很多事情記不起來!”
“記不起來是什麼意思?展鵬,你能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完,你要急死我啊。”
“就是失憶!連我爸媽都不讓得了,她這麼喜歡你,興許看到你,能想起什麼,我這才給你打了電話。”
方言無比著急,買了晚上的飛機,連夜飛回江城,凌晨三點到了江城機場,早已在此等侯的年展鵬,開著他爸的車,把方言帶到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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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很著急,珢想見她一面,但護士不讓,年詩蕾正睡得正香,他也不想吵醒她,於是和年展鵬坐在走廊裡的長椅上。
“怎麼會出這樣的事,這妮子,喝酒了開什麼車。”
年展鵬從方言表情看得出,他是有多麼慌張,拍了拍方言的肩膀:“抽菸不?來一根。”
“來一根吧!”
方言抽了一口,嗆得眼淚直流,扭頭問道:“失憶能治好麼,醫生怎麼說,對了,不是有個叫林日天的,一直在追詩蕾,他不是號稱神醫的,如果他能治好詩蕾,我可以退出!”
“你到是大方,可我妹妹肯定不願意這樣!”
方言吐出一口煙,痛苦地說道:“只要詩蕾沒事!”
作為一名男人,誰會願意將自己再乎的女人讓給別的男人,還是年詩蕾這樣傾國傾城絕代佳人!
年展鵬坐直身子:“我媽讓林日天來過了,他看了,說這種事不必屬於醫術的範疇,無論無力!”
方言身子抖動著:“除了記憶,她沒其他問題吧?”
“專家組診斷過了,並沒有發現其他毛病,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你不知道,那車撞成什麼樣子了,也算是這丫頭吉人自有天相,醫生交警都說出現奇蹟。”
方言點了點頭!
在年展鵬的堅持下,方言到附近的酒店開了個房間,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但他沒有聽從所展鵬的建議,稍稍休息一下,而是直接又回到醫院,這讓年展鵬頗為感動。
方言靜靜站在病房外面,門外著,他什麼也看不到,他想看看年詩蕾的樣子都沒法做到,他只能等,等待清晨年詩蕾醒來,這樣他就能在第一時間看到她,想和她說說話,他的心中暗暗祈禱,希望年詩蕾能想起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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