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去,白姐,不要任性,不去醫院,你明就無法上班。”
白含煙搖了搖頭:“我不喜歡醫院的味道。”
“那沒辦法,現在,你得聽我的。”
方言抱著白含煙離開了公寓,打了個車,來到里斯本的一家醫院。
因為不懂醫院的流程,方言問來問去,樓上樓下跑個不停,總算讓白含煙看上了病,掛上零滴。
一襲白色及膝連衣裙的白含煙,安靜地躺在病床上,腿微微彎屈,呼吸變得平穩起來,她想著剛才方言揹著她,跑上跑下,一股暖意湧上心頭。
“方言,我鞋子都沒穿,都怪你,那麼急。”
方言看了一眼那如玉的腳丫子,笑道:“沒事,等下,我再揹你回去就是了,保證不讓你走路。”
“是麼,剛來坐來來,好像不遠,我感冒了,不想坐車,你得步行揹我回去,能做到麼?”
“當然,沒問題!”方言想到自己還有四個足球賦屬性點不用,真要是累了,他就全部用在體能上,何況,他還有一顆書系統獎勵的擬形果實,可以模擬任何人物,並暫具備所模擬人物的能力,甚至還可以模擬動物,如果模擬飛鳥,他甚至可以飛!
白含煙的臉蛋上浮現淡淡的笑容,然後閉上了眼睛,方言瞅了一眼,突然間想起孩子臉上純真的笑容,純潔而又空靈,他不禁有點痴了。
房間內有三張病床,但現在只有白含煙一個病人,花板上燈慘白慘白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醫藥水的味道,四周很安靜,能聽到白含煙輕輕的呼吸聲。
睡了一覺,白含煙醒了過來,睜開雙眼,一看,一直坐在病床間的方言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她的腦海裡突然浮現那些恐怖電影中的場景,這一想,更覺四周陰森,往外看,門被帶上了,什麼也看不到,頓時害怕得不校
用近乎哭泣的聲音喊了起來:“方言,方言!”
方言推門而入,看到白含煙臉上驚恐的表情:“白臉,怎麼啦,你做惡夢了。”
“你跑哪去了,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討厭。”白含煙試著坐起來。
方言輕輕一笑,放下手裡的塑膠袋,把她抱坐起來,從其他病床上拿來枕頭,一起墊在她的背後。
“本來想給你買點吃的,可是周圍都是快餐店,沒辦法,買了幾瓶牛奶,等回去,我給你煮粥。”
“今白,納尼帶我去了體育館,我見著了葡萄牙國家隊的人,還有菲戈。”
“嗯,這邊電視臺的人也去了,我待在辦公室那邊幫忙,今是週末,我其實可以不去的。”
方言笑道:“你啊,就是要強,早上就發現你無精打彩的,在家裡休息就不會病得這麼嚴重。”
白含煙看著輸液管裡的藥水,突然起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可是隨即腦海父母的影像變得模糊,腦子裡滿是方言的樣子,她連忙搖了搖頭,感覺她和一個男生待在醫院怪怪的,她又想起時候的場景,她爸爸在看電視,媽媽在收拾屋子,而她玩著玩具。
“謝謝!”白含煙輕聲道。
“客氣啥,咱倆誰跟誰,謝謝可就見外了。”
“真的謝謝!”
方言不好意思地擺了擺手。
“白姐,要不要換個姿勢,你這樣坐久了累不累?”
“不用,就這樣。”
輸完兩瓶點滴,白含煙的精神好了許多,力氣也回來了,只是腦有點痛,方言揹著她,往樓梯口走去。
“真的不打車?”
“對,你揹著我走回去,我要看上的星星。”
方言笑道:“ok”
因為世界盃的緣故,晚上的里斯本大街並不太平,常常有醉酒的年輕人從街上衝出,把白含煙嚇得夠愴。
走了一會,在轉角時,五六個年輕人突然朝方言圍了過去,其中一個人還衝著白含煙吹著口哨。
一股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
方言撥腿就跑。
可是這一跑,那幾個年輕人更加瘋狂了,大聲喊叫著,從街道的另一邊再次衝出十幾個年輕人,一些人手上還拿著酒瓶,另一個方向也被堵住了。
白含煙緊緊地摟著方言,聲道:“方,方言,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