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在里斯本機場降落了。
方言和白含煙兩人隨著密集人流,並肩從飛機上往下走,殊不知,那個猥瑣的中年男子竟然從人群中擠了過來,不時偷瞄白含煙的腿和挺翹的臀部,一雙手蠢蠢欲動。
在到地平的一瞬,他環顧左右,偷偷的伸出手,迅即地朝白含煙的臀部摸去。
他的心中正暗暗得意,就看就要得手了,可是就在觸碰的一瞬,一雙大手一把將其抓住,然後,中年男子發出殺豬盤的慘劍
方言早就注意到了,一直十分警惕地護著白含煙,看到中年男子的動作,心中暗道,媽的,白學姐的那裡我都沒敢碰,你居然想摸,找死。
方言的手力量何其之大,在其全力施壓下,中年男痛得跪在地上,四周乘客全都看了過來,有幾個乘客看到了中年男子猥瑣的舉動,然後告訴大家,一道道厭惡的目光朝中年男子投去。
白含煙明白過來,心中十分感動,這個學弟還是蠻靠譜的麼,知道保護她,不讓她受欺負。
“真是不知死活,在飛機上已經放過你了,現在你還敢耍流氓,我廢了你。”
中年男子跪在地上,痛得冷汗直流,他感覺自己的手指快要斷了,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可是嘴上卻死不承認。
他叫囂道“你這是血口噴人,我要告你。”
方言怒了,沒什麼好,抬起腳,準備踹過去。
這還沒踢了,中年男子哇哇大叫,躺在地上打滾,嘴上大喊:“救命了,殺人啦。”
握草,這還演上了?
看到地上男子潑皮打滾這一幕,周圍的乘客頓時哈哈大笑!
“不僅好色還無賴”
“丟人丟到國外來了。”
“夥子,把他打一頓。”
“就是,揍他。”
看到一幫人唯恐下不亂,白含煙急了,生怕方言動手,這可是在國外,要是傷人,指不定有什麼麻煩,她可不想方言出什麼事,於是緊緊地拉開了方言,擋在他的身前
“算了,方言,我們走吧。”
“我想揍他。”
白含煙嫵媚一笑,跺了一下腳,俏聲道:“你聽我的,好麼,咱們走。”
看到白含煙那女人般的情態,方言整個人都酥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白含煙的這幅模樣,心中自然百般樂意,言聽計從。
他點零頭,兩人就此離開,中年男子見大家都在笑,灰溜溜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看紅腫的右手,罵道這畜生好大的力氣。
白含煙親密地把右手搭在方言肩上,甜甜的笑到:謝謝啦,學弟,學姐很高興,你很靠譜麼。
方言一聽,無比得意,摸了摸平頭:那是,白姐,有我在,沒人敢動你。
白含煙心神一動,她望了一眼方言的側臉,目光變得柔和起來,平靜的心湖泛漣漪,隨即,她又將那種情緒給壓了下來,告誡自己,那是錯覺。
白含煙心道:“方言這一頭紅色寸發太逗逼了,身為學姐,有必要糾正他在逗逼的路上越來越遠的錯誤行徑,這頭髮的顏色得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