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這封信,她出了門。
路過中院時,見許秀才正雙目無神,一臉頹敗地坐在院中曬太陽。
許秀才便是金廚娘的相公。
楊喜兒看到他這幅衰樣就直搖頭。
她自然理解古人對於科舉的執著。
但作為女人,她實在無法忍受一個丈夫將一切重擔拋給妻子的行為。
金廚娘這些年拋頭露面賺錢養家供他讀書,如今“身背鉅債”,許秀才不聞不問,只知道沉溺在自己的情緒裡。
對於這樣的男人,楊喜兒著實看不起。
但這畢竟是別人的家事。
人家金廚娘都還沒說什麼,她一個外人,當然不好開口。
楊喜兒決定裝作什麼也沒看見,繼續走自己的路。
可偏偏此時,小小那丫頭正滿院子瘋跑。
路過許秀才時,直接被他的腳絆倒在地。
小丫頭臉先著地,被地上的石子劃破了額頭,頓時鮮血橫流。
“哇——”小小爆出一聲尖利的哭嚎。
楊喜兒自看到小小跑向許秀才那一刻時,心中就有不好的預感。
她想也不想就飛奔過去,但還是晚了一步。
“小小!”楊喜兒跑過去,將她一把抱起。
看到小丫頭滿臉是血的模樣,她的心都要碎了。
雖說她照顧這個孫女的時日不多,但她早就認同了自己如今的身份。
加之又是血濃於水血脈相連,讓她如何不心疼。
劉氏在後院照顧兩個小的,聽到大女兒的哭聲,立刻衝了過來。
見到小小那一刻,她這個親孃當即就繃不住了,哇的一下哭出了聲。
“哭什麼哭!”楊喜兒瞪了她一眼,“帶孩子都帶不好,快讓大頭去請大夫!”
劉氏趕緊應下。
楊喜兒扭過頭,惡狠狠瞪著許秀才,好似一頭憤怒的母獸,恨不得一口將他咬死。
“你絆倒了孩子,連句道歉都不會說嗎?!”
許秀才收回自己的腳,張了張嘴,最終將臉扭向了一旁。
楊喜兒要不是抱著孩子,真想一把將他的臉撓爛!
她壓著怒火道:“你那些狗屁聖賢書是不是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懂不懂何為尊老愛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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