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平平無奇的狗尾巴草,就被她編成了一隻活靈活現的小兔子。
北懷玉看著新奇,卻又隱隱覺得有幾分熟悉。
似乎他曾經也無數次編織過同樣的小玩意兒。
“可以送給我嗎?”北懷玉指著她手裡的“小兔子”。
當然沒問題。
楊喜兒大方的將狗尾巴草遞了過去。
還未走到家門口,就見三名侍衛正牽著馬等在那裡。
其中一個侍衛的肩上還停了一隻鷹。
楊喜兒愣了愣。
她回想起方才並未見到這隻猛禽。
難不成是剛飛來的?
北懷玉早已見怪不怪,走上前問道:“可是營中傳信來了?”
侍衛頷首,恭敬地地上一張紙條。
北懷玉接過,快速瀏覽了一遍,而後隨意將其塞進袖中。
“小楊。”他轉過身,深深地看著她,“我得走了。”
楊喜兒猜到他多半要繼續回去剿匪,忙點頭道:“好,祝你馬到成功。”
北懷玉笑了笑:“借你吉言。”
隨後他翻身上馬。
楊喜兒見他將手中的“兔子”珍而重之放進了懷中。
才平復了幾分的心臟,又一次瘋狂跳動起來。
村長是在半個時辰後來到她家的。
此時楊喜兒正拿著撥浪鼓逗雙胞胎玩。
“咦?世子呢?”村長四周望了一圈,也沒看到人。
“軍中有事,他先走了。”楊喜兒神情有些不自然。
村長也沒多想,只是嘆了口氣道:“方才我光顧著生氣,卻忘了招呼世子,還望他莫要怪罪才是。”
“他不會的。”楊喜兒脫口而出,聲音中竟帶著兩分維護。
說完她便紅了臉。
幸好村長是個神經大條的,全然沒注意到這一茬兒。
“也是,世子宅心仁厚,不然也不會幾次幫咱們了。”
楊喜兒胡亂點了點頭。
村長又問:“大夫怎麼說的?”
“大夫說我婆婆沒有大礙,將養些時日便能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