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喜兒哭笑不得地給她擦了擦眼淚,“那你還哭?月子裡哭,把身子哭壞了,以後還怎麼給我生?”
劉氏這才破涕為笑。
“這才對嘛,開開心心的多好。”楊喜兒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寬慰。
等她邁開步子要走時,丁婆子才欲言又止地跟了過來。
“怎麼了?”楊喜兒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丁婆子猶猶豫豫道,“我今天給劉氏清理時,發現她那並沒什麼損傷。可這按道理說……哎,我就直說了吧,我就是想問問你,你用的什麼法子,我也想學學,以後幫人接生,也能多幾分成算。”
“若是這法子能讓更多人知道,那就更好了,很多難產的婦人就不用死了。”
古人生產的兇險,這次,她算是見識過了。
但……
胎頭吸引器這玩意。
有點不好解釋啊。
至少還沒契機,能把這東西合理地拿出來。
楊喜兒裝作神神秘秘地湊了過去,壓低聲音道,“實不相瞞,那孩子是自己出來的。你別說,不然別人以為我們家孩子是怪物呢。”
丁婆子聽了,瞪大了雙眼。
還有這等奇事?
“許是咱一路好事也做了不少,老天爺看著呢,你說是不?”楊喜兒又忽悠道。
丁婆子聽了,竟又覺得那倆孩子吉祥了幾分。
“你說得對,老天都看著呢。不跟你說了,我得看看孩子尿了沒,可不能把咱村的寶貝疙瘩醃著了。”丁婆子急急地走了。
楊喜兒鬆了口氣。
本以為沒啥事了,可沐小頭又湊了過來。
就不能消停點?
很顯然。仟千仦哾
不能!
沐小頭神色古怪,壓低聲音問,“娘,可包伯伯那,並沒這個粉啊?”
……
她倒是把這半個當事人忘了。
且忽悠著吧。
“採買那天,我是在別的藥材鋪買的。說是包伯伯那,只是懶得解釋了,左右都是藥材鋪嘛。你也知道的,咱村的人,最是八卦。我若不這麼說,人家肯定也會問我具體是哪。但我哪裡還記得是哪?只能等我到了州府裡,再瞎逛瞎逛,才能找到這家店了。”
楊喜兒噼裡啪啦就是一頓輸出,把自己都繞暈了。
但……
沐小頭卻沒暈,“娘,你說謊……”
他方才分明看見了那個罐子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
他雖然沒湊近去看,但他敢肯定,裡頭一定是這什麼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