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那就麻煩了。”村長臉色凝重起來,“我說的五日,是在秦安開啟城門,讓我們透過的情況下。若他們不開城門,我們光繞過秦安城,就要走幾日山路。”
城牆多半靠山而建,靠河而立。
秦安城也不例外。
到了第二日,楊喜兒依然還在為這件事發愁。
要是她還有積分,她不愁。
上山就上山,到時候她多從淘寶店搞點物資出來就是了。
但關鍵是,她現在的積分為0。
不要說護住全村人,就是她自己,真遇到了啥事,也只有等死的份。
且她還想起了一件要命的事。
哪怕秦安城讓他們進,估計也是要收進城費的。
就他們樹林村這樣子,哪給得起錢?
正愁著,前方就傳來了躁動。
樹立村的人趕緊圍過去。
只見一個小隊從密林裡衝了出來,全部倒在了地上。
除卻一個是被毒蛇咬了的外,其他人基本上都是蚊子膿包。
但,情況不容樂觀。
楊喜兒上前檢視,語氣淡淡道:“雖只是蚊子咬,但因你們一路未曾消腫,故引發了是高熱。若熬不過高熱,人也就沒了。”
說白了,其實就是感染。
為首的人見楊喜兒講得頭頭是道,又見他們整村人都康健,當即爬起身,磕頭道:“求你救救我們!我們原是十里八村的最富有的村莊,燕兒村,我是村長林拳。若你能保全我們這些人,我就給你一錠金子。”
在生死麵前,他早已把錢財置之度外。
楊喜兒則搖了搖頭:“中了蛇毒這個不成。”
她一沒蛇毒清,二沒血清。
怎麼救?
林村長強忍著眼淚,又磕頭道:“那是犬兒……罷了,只要你能救活其他人,這金錠子,也歸你。”
楊喜兒當即就招呼嬸子們忙活起來,給他們喂藥。
阿莫西林,她還有些。
她倒也不是貪圖那金錠子。
她剛才數了下,燕兒村約莫有五十人。
若把這些人都救活了,少說她也能得到四五個積分。
就是這個中了蛇毒的有點棘手,總不能就直接把人扔了吧?
想到這,楊喜兒試探性開口道:“貴公子的毒已併入心肺,本來無再生可能,但我願試一試。但我可說了,成不成真說不定,到時候你不要怪我。”
要不她就把儲物櫃裡的點滴袋都抖一抖,意思意思掙扎下?
林拳本來都在準備喪事了,聽她這麼一說,哪能有意見。
當即就把她拉到一邊,咬牙道:“若犬子活了,我包袱裡的二十兩銀子,你全拿走。”
照例,其他人是不能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