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哭什麼。”咒老無奈道。
“那個聖子,實在是太恐怖了,我對付不了他,無論如何也對付不了他!我有愧於父親…”
秦風抹著眼淚,委屈的說道。
“我在您的指導下,都無法將神武符術修煉到那種地步,可那江禾,在這幾天以內……竟然修煉到了這種程度!”
他恐怕,也是唯一一個,幾近放棄的主角了。
他努力煉丹,只想為父親報仇,但最後,卻差點被仇人一指戳死。
他唯一,只對那麼一個女性有好感,可那個人,卻是聖子的走狗。
一切都是聖子聖子,但他,卻拿聖子沒辦法。
在常文大長老的府上,葉天站在那位重傷的長老身前,心中滿是憤恨。
這位長老自從那日在聖子殿被江禾一劍重傷後,就被送到了常文這裡。
好幾位精通治療功法以及一些常文的親信煉丹師一直都在為他治療。
這幾日,常文也試著去丹門拉攏一些被江禾所排擠的煉丹師,那些煉丹師對此也頗為有意。
畢竟他們現在也沒有上升之路了。
可是讓常文沒有想到的是,這些煉丹師一夜之間全都拒絕了常文。
調查一番才搞清楚,原來,之前的關厲仗著自己勢大,假公濟私,還帶著這幫親信煉丹師一起發財,而江禾,卻早已拿到了這些證據。
一旦這些煉丹師打算倒向常文,那麼這些罪證便都會提交到長老院和宗主殿那裡去。
這些可都是觸犯了律法的事情,假公濟私,尤其是丹門這種地方,那就是薅全宗的羊毛,每個人都會因此吃虧,宗門,不會輕罰的。
在見識過江禾手段以後,他們自然也就不敢有這些小心思了,最起碼,現在還能在丹門某個一官半職,後半輩子也沒什麼太大憂愁。若是作死,就以那聖子的手段,還不一定會發什什麼事呢。
不過,這些對於常文來說,其實算不得什麼大事。
江禾本身,才是大事。
“師父……”葉天看著眼前臥床不起的那位長老,道:“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做,才能討回公道?”
此時,常文正在房間裡的躺椅上,他眯著眼,說道:“想要對付他,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出身天玄宗最大的世家,接受過最為嚴格的教導,他從起點,就比你高出太多。”
常文平靜的說著,似乎心中,波瀾不驚:
“同時,他也是天玄宗公認最強的天才,三生靈根,何其稀有,你看他年紀輕輕,卻有重傷劉長老的實力,醫修們早已確認過,劉長老的心頭精血,的確是江禾故意留手,否則,即便是步入心火境的劉長老,也會死在他的劍下。”
“一個十九歲的修煉者,一劍斬殺年過八旬的心火境長老,從今以後,宗門對他,只會更加看重。”
說著,常文話鋒一轉:
“換做是你,你能將劉長老傷成這樣嗎?”
葉天有些猶豫,他緊了緊拳頭,卻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