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有什麼想法？”
領導人搖了搖頭，有點兒懵。
助理先生白眼一翻：“就你這腦子，怎麼當上領導的？”
一說這話，領導人笑了笑：“哥，你是我哥，你跟在老闆跟前，他的想法，你自然比我懂，您給我指點指點？”
說著手上夾了個油條放助理先生碗裡。
“來來來，孝敬您的，別客氣。”
轉身又對著早餐攤的老闆娘說：“老闆娘，再來四塊錢的油條。”
“好嘞！”
助理先生跟這個領導人私下是好朋友好哥們，要不然也不會約著一塊兒吃早餐不是。
都是多年老友了，助理先生也不在意領導人的插科打諢，還真給他有模有樣地說道說道。
“我問你啊，戴殊小姐跟咱老闆什麼關係？”
“情人關係。”
助理先生白眼一翻：“你見過哪個情人的照片在老闆辦公桌上一放六七年不帶變的？”
領導人震驚：“真的？老闆桌上那張照片是戴殊小姐？”
“兩人大學時的合照。”
“那是男女朋友關係？”領導人默默小聲說了一句。突然拍了一下大腿：“我知道了，戴殊小姐就是老闆娘啊。還情人，我淨胡說，老闆身邊除了戴殊小姐我就沒見過其他女人。”
助理先生看他一眼：“想明白了，孺子還算可教也。”
“嗯嗯。”
“然後那副導演潛規則同組女演員，老闆怎麼知道的？還不是戴殊小姐說的嘛。這說明什麼？她偷看了啊。被偷看，就可能被發現，被發現，就有危險。所以讓你派人保護，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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