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即便同樣都是王下七武海，那個卡爾也不是鷹眼的對手啊！”
身為一個內行，相對於那些看熱鬧的海賊們來說，比斯塔已經將這一場對戰的門道看在了眼裡。
那個卡爾看似招式凌厲，與鷹眼鬥了個不相上下。
但是就好像剛才的自己一樣，根本就是完全無法突破鷹眼的防禦，看似是自己在掌控戰鬥的節奏，但是實際上，自己完全是被那個鷹眼帶著節奏走。
“看那個卡爾的劍術，明明還不如我，但是為什麼他卻可以釋放出比我還要強勁的劍氣？為什麼可以與鷹眼纏鬥這麼長的時間？難道僅僅是因為他的力道與速度嗎？”
比斯塔說對了一半。
在鬼神之力的加持之下，卡爾出刀的力度以及速度的確已經超越了他。
卡爾沒有籠統地學過劍術，也沒有像索隆那樣開發出一大堆複雜華麗的招式。
如果說鷹眼的劍術是將“劈”“撩”“砍”這些簡樸的基礎招式修煉到了一種出神入化的境界。
卡爾的劍術就是憑藉著純粹的力量與速度隨心所欲，不受任何招式的限制。
有人說，當力量達到極致，就沒有解決不了的敵人。
也有人說，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任何一種說法都不是絕對正確的，但是卡爾偏偏可以將力量與速度融為一體。
毀滅之卡贊為卡爾提供力量，殘影之凱賈為卡爾提供速度。
在絕對的力量與速度面前，就好像普通人面對火槍，任何技巧都是徒勞。
面對著卡爾強大的力量與迅捷的速度，就連鷹眼也是為之側目。
因為從根本上來講，卡爾隨心所欲的劍術與他至簡至凡的劍術其實是一個道理。
只不過這個卡爾在劍道上的造詣比他低了不止一個境界，如果等他成長起來的話，說不定就連自己也無法輕易戰勝這個傢伙。
但是鷹眼一點也沒有因此而感到威脅與恐慌，相反，他還有了一絲隱隱的興奮。
他所追求的並不是“世界第一大劍豪”這個響亮的名號。
面子是自己掙的，名號是別人給的。
鷹眼追求的是在劍道之路上永遠地進步下去，提高自己，完善自己！
黑刀·夜與黑刀·斷魂不斷地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金鐵交鳴之聲。
但是奇怪的是，在刀鋒碰撞之處，卻沒有擦出一絲一毫的火花，因為雙方都已經使用濃郁的武裝色霸氣覆蓋了整把刀鋒。
“影刀，拿出你真正的實力！”
鷹眼總覺得，這個卡爾的實力應該遠遠不止這些。
但是他又看不出對方到底保留了什麼，於是不得不問了一句。
“這已經是我全部的實力了。”
卡爾尷尬地一笑，心中的苦澀，只有他自己知道。
如果單憑劍術的話，他現在甚至連“花劍”比斯塔都打不過，即便有鬼神之力輔助，那也不可能僅僅是看了一遍鷹眼與花劍的對決就“嘭”地一聲原地升級了啊。
“如果你說的是實話的話，那麼這一場戰鬥可能就要結束了。”鷹眼語氣淡然，平靜的眸子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
“但是我有一個絕招……不知道你能不能接的下。”與鷹眼分開的卡爾又對鷹眼丟擲了另外一個誘餌。
“絕招？”鷹眼心中微動。
他就知道，這個卡爾肯定不會像他現在表現得這麼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