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絲聽他這麼說心裡起了疑,他們回到該回的地方,那他呢?
厲行繼續向她解釋:“他們的動作早就被主神發現,所以我才會被主神派這個世界清除隱患。”
“我來自異界。”厲行直視她的眼眸認真的說道。
“我想這就是我給你感覺神秘的地方。”
任如絲想了想厲行第一次與自己見面的時候,想必也是刻意的吧!
他對自己是有目的的,至於這個目的是什麼,她覺得的自己並不方便多問。
“就說到這裡吧。”
任如絲長嘆一聲,整個人像是平白多添了幾分愁緒,她已經不想繼續聽下去了。
“你不想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了嗎?”厲行問。
任如絲搖了搖頭說道:“常言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我現在所知道的可夠我死上幾百次了。”
“所以比起剩下的那些,我更想知道的是你告訴我這些的目的是什麼?”
厲行挑了挑眉臉上帶著些許疑惑的看著她。
“如果你說的這些事情都是真的話,你不會平白的將這些告訴我的”
厲行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將那隻在自己身旁吃草的羊羔,拉了過來,放在手中蹂躪著。
那隻羊羔看起來也是死心眼兒,只挑一塊地皮啃,現在的地面上的空白就像他肚皮上的那塊沒有的羊毛面板一樣,看起來極為顯眼。
“我難道不會因為別的,比如說是欣賞你,或者是…”厲行尾音拉長,明顯的是在吊她的胃口。
“或是邀請你成為我們中的一員?”
“呵。”任如絲有些輕蔑的笑道。
“你知道嗎?前段時間我恢復了一些記憶,記憶中也有三三兩兩的人和我講過一些機密。”
任如絲眼神有些飄忽,那樣子明顯是在回憶:“我記憶中的那些東西告訴我,凡是跟我講這些古怪事情的都是對我有訴求。”
“比如?”
“比如,就是讓我替他們完成一些他們不可以完成的事情,不是嗎?任性先生!”
任如絲她承認自己這句話有賭的成分,如果這是場交易,她不想用自己的籌碼變得太輕。
“任性?”
厲行臉上的表情不被人輕易察覺的有些凝固,這個名字她不是她第一回聽到了,他曾在蘇彩的口中也聽到過這個名字。
想來他第一次進入這個任務裡叫的就是這個名,不過,該死的是1536有沒有給自己上次任務身份的資訊?
但是這些事又怎麼能難得了他,作為空間裡資歷最老的一批人他處理這種緊急狀況的事情,又不是一次兩次。
所以只見他眉頭輕挑,嘴角微微的露出一個弧度,那。神色看起來有些輕浮
“沒想到你還記得這些。”
厲行臉上裝作深不可測,別說是任如絲,就是熟悉他的人站在他的面前都要信了。
“果然,他之前那個身份接近我就沒安好心。”任如絲在心裡暗道。
厲行當然不知道她心裡的那些小九九,仍然臉上帶著神秘莫測的表情上演著浮誇的戲碼。
“我當然記得這些你都還沒忘,我怎麼會忘記?”
現在兩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開始各圓其說的在那胡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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