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兩人跟著師傅一起遊歷的時候,可沒少一起在河裡洗澡。
陸玉庭在水中至少能憋氣一炷香的時間,溺亡,怎麼可能?
陸玉庭轉身往回走:“放心!”
趙恆也轉身,兩人一前一後的往房間走。
回去時,露濃已經讓人將桌子都收拾好,重新換了桌布,放了兩壺溫好的酒。
“只怕拓跋弘還在京中!”趙恆淡淡挑眉道。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以拓跋弘的性子,很有可能如此做。
窈窈說,上一世大齊內亂便是因昭華的事而起。
照此看,這拓跋弘顯然是吃癟後不死心,藉此挑起內亂。
“難道拓跋弘在京城還有其他勢力?”陸玉庭顯然也是認同趙恆的話。
京城各大城門他都查過,並未見過拓跋弘和他的手下。
拓跋弘要想出城,不可能悄無聲息就走了。
“極有可能!”以拓跋弘狡詐的性子,他的勢力未必貴妃都知。
狡兔三窟,拓跋弘怎麼可能把自己的偉業都押在貴妃身上。
“這京城各國往來客商頗多,若是藏匿其中,確實不好找,不過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一般各國商旅大多在西市,那裡魚龍混雜,勢力盤踞,若拓跋弘還在京中,極有可能在西市!”陸玉庭分析道。
趙恆點頭:“你馬上派人去西市那邊查探,這次無論如何這個拓跋弘不能再留了。”
這就是個禍害,留著他還指不定又搞出什麼事情來呢。
“師兄倒是可以找曾大人聊聊,或許他發現了什麼!”陸玉庭提醒道。
曾江前幾日在魏家查魏銘中毒,查到一個小廝身上,最後就只是當眾杖斃了那小廝,這事居然不了了之了。
魏閣老是什麼人,活到這把歲數,三朝元老,那可是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主,尤其受害者可是他最疼的嫡長孫。
而且曾江居然也真的從那日結案後就離開了,不再過問。
曾江可是最先查出揚州官員和先國舅爺都是中南疆蠱毒的人,又豈是這麼好糊弄。
這兩個人心眼多著呢,只怕是私下裡有什麼大動作,已經達成默契,如今證據不足或者不易公開。
“曾江?”
“咱們這位未來附馬爺可不簡單呢!”
“我怎麼聽你這語氣有點酸呢?”趙恆倒是少見陸玉庭夸人,而且這夸人的語氣吧,聽著怎麼有點彆扭呢。
“我酸他做什麼?”陸玉庭不屑的哼了一聲:“我是看你和他同在大理寺為官,或許有幾分交情,不領情拉倒,說這些話做什麼。”
他敢斷定,曾江肯定是查到了什麼,故意將魏銘中毒案草草結案,以迷惑對方。
“我不過說你一句,你就激動成這個樣子,至於嗎?”
“我爭的是個理字,不和你扯,西市那邊我還是親自跑一趟!”拓跋弘最是狡詐,不能再輕敵了。
“你自己小心!”這是今晚趙恆第二次提醒他小心了。
陸玉庭大笑:“師兄這是懷疑我的能力!”
陸玉庭走後不久,趙恆也離開了。
玉庭說的沒錯,這麼細想起來,曾江這次好像確實太輕易就結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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