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瑤被他氣笑:“誰要拐你!”
“怎麼,把爺拐到手就想始亂終棄?”趙恆語氣幽幽。
陸瑤臉頰微燙,嗔了他一眼:“你再胡說,我不理你了!”
趙恆卻因為她這含羞帶怒的一瞥而愉悅起來,他緊了緊握住她的手,一本正經道:“這幾日不許再往魏府跑,有你三哥在,那小子死不了,你用不著擔心他。”
魏銘是魏家嫡長孫,在魏家的地位自不必說,除了魏閣老,他是頭一份,這就能被得手了,可見魏家不太平。
他怕窈窈會有什麼危險。
“我說了不是因為他,我也沒擔心他!”這個問題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的。
趙恆的唇邊緩緩蕩起了輕笑,抬眸,挑了挑眉尾:“我知道,窈窈只會為我擔心!”
陸瑤咬牙,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
只不過,不等她發火,趙恆便見好就收:“好了,我走了,你照顧好自己,記住,別去魏府!”
陸瑤點頭,既然三哥能治好魏銘,她也不會再去。
幸好當時和魏夫人沒有把話題挑明,不然得多尷尬。
“親一個!”趙恆說時已經低頭在陸瑤臉頰迅速親了下,等陸瑤發現時他已經離開了。
趙恆見她嘟嘴幽怨的模樣,忍俊不禁,喉結隨著笑聲微微滾動。
忍不住抱了抱陸瑤,這才離開。
陸瑤站在那兒,抬手摸了摸剛被他親的臉頰,臉又忍不住紅了。
真是瘋了,她到底在期待什麼呢。
魏府
魏銘泡在藥浴裡,人還沒有清醒。
不過,陸玉庭讓胡太醫按著他說的幾個穴道針灸,再加上藥浴,吐了不少黑血出來,應該明日便能醒來。
這毒極其霸道,即便毒解了,沒有個一兩年,身上的殘留毒素根本清不了。
這兩年內,魏公子最好不要娶親,即便娶親也不能行夫妻之事,否則所懷孩子即便能生下,也是死胎。
魏銘燒退了,身體因為吐了不少血,十分的虛弱。
“陸公子如此年少醫術已如此了得,不知承何名師?”胡太醫問道。
這陸大人年紀不大,卻是難得的通透之人。
按說,他在這裡幫不上什麼忙,那針灸穴位陸玉庭豈會不知,推脫說自己不行不過是顧全他和太醫院面子罷了。
“胡太醫客氣,並不是什麼名師,不過是家父身體不好,多看了幾本醫書罷了!”陸玉庭哪裡敢告訴旁人他是清虛道長弟子的事。
師父還在玉壇寺養傷,若是被人知道,大概會被那些等著拜訪的達官貴人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