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也是氣的夠嗆:“真是什麼人養什麼狼,一個臭德行!”
房間裡只剩下陸瑤和趙恆兩個人,趙恆沉著臉,語氣冰冷:“我的話你是當耳旁風了!”
陸瑤雙腿一彎,朝趙恆跪下去,青色的地磚發出沉悶而清楚的撞擊聲。
趙恆看著跪在他面前的陸瑤,病了一場後越發的纖弱單薄。
趙恆目光晦暗不明,那種燥熱夾雜著煩躁的感覺又出現了:“起來。”
陸瑤搖搖頭,堅持跪著,趙恆這個人她清楚,除了極少一些人能讓他上心,對其他的人一向心黑手辣,冷血無情。
她如今不過是萬千其他人中的一個,於他並無區別。
趙恆蹙眉,彎腰,伸手箍著她的手臂,將她強行提起。
這樣的動作,讓陸瑤幾乎是陷在他臂彎裡的狀態。
趙恆的身量和氣勢令陸瑤感到壓迫和不適,身子本能的就朝後避遠了些。
看到陸瑤的動作,趙恆眼底黑沉沉一片。
“你覺得跪了我便能將此事一筆帶過,陸小姐既如此能耐,又為何向我師弟求助,他可沒有得過你們平寧侯府一絲好處!”
趙恆這個人就是如此,他和陸玉庭私下裡如何鬧騰,在外都是同門師兄弟,情意非他人能比。
陸玉庭在陸家受了委屈,他自會討回來,誰讓他是師兄。
陸瑤知趙恆怪她自作主張,連忙又要跪下,卻被趙恆抓住了手臂:“你敢再跪試試?”
陸瑤有些迷茫,她自問揣測人心的本事不輸他人,只是,這一世趙恆的心思怎比上一世還詭異難辨。
她完全猜不透他生氣的點在哪裡。
“是我自作主張惹殿下生氣,還請殿下息怒!”
趙恆輕嗤一聲,這話哪有一點誠意,崑崙做錯事都知道討好他。
陸瑤看他不理她,只得將實情說出:“我來江南之時,便向皇上立下軍令狀,若一月之內查不清真相,便與爹爹一同問斬!”
加上來時路程,已經過去半個月,她還要把證據安全帶回京城,她怎麼能不著急。
趙恆臉色微變:“你好大的膽子!”
平寧侯之事,皇上早就說明,念其有功,罪不及家眷。
如此,平寧侯府眾人才沒有一同下獄。
她一個女子竟敢如此膽大妄為,軍令狀是隨便立的嗎?
此時陸瑤尚不敢告知這位楚王殿下,就這一月之期都是她拿著陸家軍兵符要挾來的。
趙恆面部表情十分的冷酷,陸瑤忙道:“殿下息怒,所以小女才不得不冒險行事,還請殿下理解!”
理解?
都自作主張的立下軍令狀了還讓他理解什麼?
口口聲聲殿下息怒,動不動就下跪,不過是面上恭敬,在她心裡她分明是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她自己。
怎麼會有這麼自負的人,還是個這樣弱不禁風的女子。
真是比那個陸玉庭更可惡。
陸家真是沒什麼好人。
就該讓那個平寧侯多在牢裡待幾天。
陸瑤看趙恆半天不說話,抬頭道:“殿下?”
趙恆漫不經心的恩了一聲,心裡還生著氣,並沒有看陸瑤。
陸瑤猶豫了會兒,終是開口道:“小女有事想請殿下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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