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悲憤欲絕的怒吼著:“蔡晴我恨你。為什麼不喜歡我還要生我,我只是想過簡單快樂的生活,為什麼不讓我幸福。
為什麼?為什麼?”
說著說著狗剩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就像是一條流浪在街邊的狗,李恆抱著他進入到陰曹閣房間裡,眼神有些惆悵的看著傷心欲絕的狗剩。
在李恆想要出去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陣劇烈得陰風,向他的後腦襲擊。
李恆趕緊運勁抵擋攻擊,沒有反擊。
狗剩抽抽鼻子翹著腿,眼神貪婪的看著李恆的屁股,有些變態的說道:“李校尉,你的屁股我眼饞很久了。”
李恆轉身出去沒有威脅他,自小被變態折磨的人不會在意威脅,只要讓他消停的等契約時間到就沒有任何的問題。
第二天一早,狗剩就拿著刀繼續鍛鍊拔刀斬的技術,他看見李恆說道:“這三公子確實可憐的很,居然沒有學梁家得專屬神功碎羽驚惶決,梁戰老兒也是怕我們其他人研究透徹了他的武學奧秘。”
狗剩經歷過一晚上的蛻變,像是將生死制之於外,可勁得嘲諷李恆和梁家。
李恆曾多次想要出手教訓他,但是梁衍的身體被他控制著,打不得,罵人?看他昨天那種可憐的樣子李恆覺得他不會傷心,因為蔡家人調教出來的孩子心裡極度變態。
說不定李恆罵他就是在救他。
狗剩看見沒有人理會他,到文虛子的屍體前用刀不斷鞭屍,很快有道童過來眼神不善的看著狗剩。
李恆開口和那些道童說:“這是人家家裡的恩怨情仇,你看我有什麼用?再說這文虛子是不是你們道門的後手,想要隨時隨地的轉移發展重心。”
道玄的聲音傳遞到陰曹閣裡,他和藹可親的說道:“李校尉說的話嚴重了,我們和那邊沒有任何的聯絡,純屬是袁天罡對道門太熟悉導致的,這文虛子我肯定是要將他送進九幽之地好好的烤烤火,讓他終日受盡魔火焚燒的痛苦。”
狗剩眼睛裡流露出羨慕,好像似乎被魔火焚燒是什麼好事一樣。
他突然身體一震失去意識,梁衍控制身體來個拔刀斬熱身,言辭犀利的說道:“那就將文虛子的肉身焚燒吧!鐵騎幫我去搜集些木材給文虛子大師羽化飛昇,讓他的身體殘渣不能影響他。”
道玄似乎被梁衍的話給噎住,他繼續勸解道:“三少爺既然文虛子已經過世,他的屍體就安然的下葬吧!其實他也是身世悽慘的悲苦之人,讓他體面的死吧!”
“按理說你這堂堂道門的大佬,門面擔當說話我是要給面子的,但是此人居然有要殺我的心思,這件事肯定不能完事,他是一定要被火化的,誰知道你們傳承久遠的門派是不是有什麼神奇的能力,看屍體還熱乎,回去幹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給我驚喜,過幾天新鮮熱和的文虛子改名在出現。”梁衍毫不客氣的表示對道門沒有任何的信任。
很快鐵騎將柴堆的很高,梁衍將文虛子的身體扔進柴火堆裡。
到廚房裡點燃一根火把,扔進柴堆裡。
很快乾燥的木頭就被點燃,並且在瞬間將文虛子的屍體包裹住。
幾位穿著黑色道袍的道士帶著條狗進入陰曹閣裡在地上坐下,嘴裡開始唸叨著什麼渡人的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