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嚴被一頓言語敲打,他也接受被玄機算計的事情。
仗著自身是偽四品武夫的身軀,總是想要教訓梁衍報仇雪恨,在梁府的時候青城劍客被梁衍瞬間擊潰,他無數次夢中回憶想要報仇。
他擺開架勢的時候,身體上湧現的梵文一看就很玄奧,為了避免丟醜梁衍堅決不跟他比鬥。
“什麼梁家三少,見到佛宗武學就嚇的尿褲子。”餘嚴挖苦梁衍是欺軟怕硬的人,說話間都是鄙夷。
梁衍有些惱怒不斷被打壓,向士兵借刀說道:“喝尿的鼠輩咋倆練練,就算你喝尿也不是我對手。”
走出驛站,在寬闊的場地抽出長刀雙手緊握。
餘嚴眼神清冷的看著梁衍,身上浮現血紅的梵文和金漆,梁衍持刀力劈華山直接砍脖子。
餘嚴不為所動任憑他攻擊,劇烈得力量傳導在地上引起龜裂,梁衍凝聚全身勁力也打不破他的金身。
最後將刀丟到地上回屋睡覺,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當中,到底誰是上天註定的主角,這廝當真是越打越強,喝尿增強修為也是夠變態。
短暫的修整士兵精神恢復,隊伍從新踏上出發的路線。
輸了一陣的梁衍不服,邀請餘嚴比試賽馬。
倆人脫離大部隊在寬敞的山道里盡情的賓士著,梁衍沒有接觸過馬匹被餘嚴甩的遠遠的,不一會就看不見餘嚴馬匹的身影。
前方出現一段岔路,梁衍下意識的感覺左邊是近路,只要從那裡過一定能超越餘嚴狗賊。
賓士的小野馬像是帶刺的玫瑰步入幽暗密林,這條路似乎看不見盡頭的遙遠,梁衍感覺屁股被磨的生疼,從馬匹身上下來牽著走。
這裡的樹林很茂密,將溫暖的陽光抵擋在外面,吹過來的寒風瞬間將單薄的衣衫給吹透。
幸好在前面不遠處有一間不大的茶館在營業,一位身穿紅衣的女子在茶館裡煮著紅茶。
梁衍將馬栓在門口的杆上,跺著腳走進茶館裡,爐爐子裡燒紅的炭火將熱氣散播在屋裡。
梁衍掏出三文錢扔在桌上,雙手懸在爐子外面,說道:“老闆娘給我來一壺最便宜的茶水,要是沒有就給我上點熱水。”
紅衣女似乎被驚醒,左右看看發現確實沒有其他人,察覺梁衍是在和自己說話,去後面拿出一套嶄新的茶具出來擱在桌子上。
“公子來的剛剛好,最近生產茶莊新送來一批剛剛培育的新品,名字叫做美人血,色澤紅亮,餘味悠長清新,是晚上入眠的良品。
公子不忙的話在此留宿,妾身定當讓你滿意。”紅衣女子用溫柔似水的話邀請梁衍留宿。
梁衍沒有細心聆聽她的話,將冒著熱氣的茶水一飲而盡,寒冷刺骨的感覺在茶水的幫助下漸漸消散。
連喝三碗美人血,梁衍感覺身體說不出來的舒服,懶懶散散的想要休息。
迷迷糊糊的倒在炕上,眼前一黑進入到夢境裡。
一位披著紅衣的女孩依偎在壯碩儒雅的男人身上,茶館裡他們互相傾訴著對彼此的愛意和感情,在月亮山丘的見證下結為夫妻。
男子胸懷大志不願意守著茶館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那天夜裡有人說溫縣裡有飛賊長長光顧劉家商鋪,劉家掌櫃懸賞一萬兩追捕飛賊行跡。
男子自幼喜歡推理判案,在流言蜚語中推匯出飛賊是誰,他滿懷信心的將事情分享給女孩,並且準備進城去找劉掌櫃索要銀兩。
女孩本不喜他胡思亂想,認為那麼多聰明人都沒有找到飛賊,他僅憑著幾句江湖傳言去領賞多半是要受欺負。
看過江湖俠客傳記的男子,認為是沒有事情展現智慧,這次要是能找出飛賊領取賞金必定揚名溫縣。
女孩苦勸無果隨即放棄,在男人走的時候塞給他十兩銀子。
戀戀不捨的拉著他的手,好似這一別就是永久。
女孩的預感非常對,那些聰明人都遠離這場懸賞,這就是劉掌櫃為了逃稅想出來欺騙衙門的騙局,男人懷疑物件就是實施騙局的人。
他信心滿滿的去劉府領錢,但是被手持棍棒的家丁驅趕出來,不僅沒有領到錢,還弄的渾身是傷的躺在臭水溝。
他堅持著疼痛進入醫館,將女孩的十兩銀子全部花乾淨。
醫館的醫師非常的心黑,用快要失效的藥給他治病,並且價錢比新作出來的藥貴很多。
但是為了活命他忍氣吞聲,發誓要讓劉家人付出代價。
男子傷好以後就埋伏在劉府周圍收集案件的證據,這期間他遇見撿破爛的老王。
每天監視容易,但是身無分文的男子沒錢吃飯,要是去幹活就不能全心全意的監視劉家動靜。
破廟裡睡覺的老王被他注意,他總能混到不錯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