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衍每天的時間都在調配修煉陰風鬼步的靈草,這種藥調配的步驟非常繁雜,實名羨慕那些有專屬藥師的大家族子弟。
趁著調藥得空閒梁衍在驛站大廳裡聽故事,那些走南闖北的商人都是見多識廣的吹客,故事裡有很多常人接觸不到的神秘內容。
秦寡婦總是抱著波斯貓,像是貴婦似的坐在梁衍身旁,看見他杯子裡的茶水沒了就續杯伺候著,有商人不懷好意的瞄著這裡。
梁衍看秦寡婦很熱情心裡稍稍有些驕傲,這麼沒的女人跟自己身後非常有面子,就是不斷襲來的刺殺讓人腦袋有些大,在煉成陰風鬼步的前不準備出門散心。
老肥端著一碟點心過來,忌憚的看了一眼秦寡婦,拉著梁衍要去隔壁賭館裡玩耍,介紹那裡看場子的強哥認識,想要花點錢在落風坡裡留下點眼線,在有陌生人接近梁衍的時候能告訴一聲。
秦寡婦看梁衍走後不高興的去罵那些小廝,感覺自己如此倒貼男人真是很丟臉,回到屋子裡面委屈的哭鬧著。
“就是你被封建思想裹挾,找什麼男人才能活,以前在學校裡我從來沒有這麼卑微的伺候人,都是那些舔狗百般討好我,我現在生活的是你從來接觸不到的,這麼多人圍著你都不想要,就喜歡那些直男癌晚期的男人,我看就是你賤。
唉!是不是我以前傷害太多男孩的心,才被懲罰成為戀愛腦。”
梁衍跟著老肥進入賭館裡,裡面都是紅著眼睛的賭徒,賭桌上都是財務放著。
老肥帶著梁衍到一桌沒有什麼人的賭桌,這裡坐著獨眼的男人在無聊的玩弄自己的手指,那邊賭桌上的客人眼睛看過來,眼神透露出羨慕和嫉妒。
這桌是專門給幫派送錢的,由熟人介紹將錢輸給獨眼,他身後的幫派就能依靠價錢提供服務,這落風坡裡的人物他們都熟悉。
遍佈這裡的小弟手裡都有名單介紹自己的金主,要是遇見找金主事的行動就去賭館報信,可以從那裡獲取些金錢獎勵。
梁衍掏出六十六兩金票放在賭桌上等開牌,果然經過調配的牌九早就將大牌給莊家,梁衍轉身道其他地方開始玩耍,老肥跟著獨眼到暗室裡面填寫相關訊息。
留下的是梁衍的化名代號,地址留得是梁衍驛站房間號,送來的訊息一定要交給梁衍本人才行。
梁衍不是很喜歡賭博運動,跟老肥拿些銅板在桌上耍,等天色要黑的時候回驛站。
老肥的手氣不錯贏點錢,笑呵呵的到窯洞裡瀟灑。
梁衍有些心裡潔癖不想接觸那些生意好的窯姐,生意不好的則樣貌實在是不堪入目,樊樓那裡則有杆大狙在守著。
這是獨眼告訴老肥的訊息,那些商人害怕被偷襲,所以出去玩的時候找狙擊手埋伏著,整個商團十人輪流出錢埋伏。
回到驛站的時候裡面坐著穿著麻布衣服的男人,在那裡和瞎眼的老道士研究世界命運。
“現在這世道里天降異人,聖賢被迫開始脫離人族,開啟民智的思想在底層流傳,被賴以控制愚民的規矩被新思想打破,科技從新定義修煉的本意,從玄奧的法決裡找到神魔和人的關係,現在的那些瘋子在試圖改變神魔制定的秩序,妄圖推翻玄學神旨的地位。
柳白你將代表那種思想,是最大蛋糕天下大同一致對外,還是喝神魔苟合統治愚弄眾生?”
被叫做柳白的年前人,咧著嘴微笑的和瞎眼道士說:“師傅您老人家還在乎那些東西,異人帶來的思想很明顯更加的先進,那些妄圖高高在上不思進取的神魔,總有一天會被世界推動死去的。
近段時間聖人爛大街成神,最初聖被打落神壇跌落雲端,被後來接受新思想的聖人唾罵,那是人族叛徒內奸牧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