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肥沒有想到落魄子弟,居然有著不菲的金銀財物,他知道這次是自己的機遇,拉著梁衍的手情緒激動的就要一起喝一杯。
梁衍在火炕上吃著肥美羊肉,聽老肥講述過去的日子。
那時候家裡窮的吃不上飯,每天都要在商道上搶劫,跟那些強盜打下手混些食物,家裡的兄弟每天跟隨著一起殺人放火,總有仇人半夜去家裡尋仇。
老肥家裡弄的地下室藏身,睡覺的時候還要很多人守夜,地下室還連線著許多人家,整體講這些事的原因是村裡人都可靠,是能在生死間託付後背的家人。
老肥家依靠那些強盜的武力建立村商隊,把那些無所事事的混子圈養起來賣命,是村裡的上層人物和老肥用錢財找的替死鬼。
那些混混都是沒有膽氣的,那些年打劫的時候不去,搶奪那些婦孺的口糧生存,村裡的人看在同鄉一場的情分,沒有趕盡殺絕將他們的房產土地收回。
劫匪里老肥的二叔想要肅清村裡的秩序,拿著錢財和槍桿子懟著混混去接受訓練,經過考驗能將村子當做自己家的留著培養。
這批人走商就是老肥的考驗,那些死傷得混混不影響交情。
老肥在極力的解釋衝突,他知道建立子彈工廠的意義,村子裡在這落風坡能落腳,村長爺爺都能出來給恩人跳脫衣舞。
老肥的土匪二叔的地位也能水漲船高,那些土匪也能是子彈工廠的穩定客戶,也能在落風坡給梁衍老肥的工廠背書。
老肥和驛站老闆認識也是依靠土匪幫的情分,土匪幫的贓物都是在落風坡這裡銷贓的。
秦寡婦也知道老肥背景不錯和老闆認識,那時候才假意收錢放過老肥,要不然他那雙猥瑣的眼睛早就餵狗了。
晚上的時候倆人喝的興起,在屋子裡高談闊論,被屋外的驛站小二聽見話頭,連忙將自己聽見的話告訴秦寡婦領賞錢。
秦寡婦知道最近火熱的軍徐品生意很掙錢,就連朝歌城裡的大勢力都在徵集子彈供應,就是缺少能建立工廠的人才,在廣邀天下豪傑匯聚朝歌城,共同建設鋼鐵洪流抵禦大荒神魔的侵蝕。
現在因為不知名的原因,大荒的神魔非常的暴躁,就像是吃多了大補的藥材,在到處發洩自己消化不了的充沛體力,神魔也陷入沉睡不在回應判人族的祭祀。
無數改變體質的寶物在大荒裡面孕育著,神魔後裔的實力加上寶物能碾壓人族。
秦寡婦換上自己的衣服,扭動著腰肢走進梁衍屋內。
老肥看見美女如同見蛇,從炕上跌落在地上,扶著牆跑出去對梁衍使眼色,裡面都是老肥對於梁衍的擔憂。
秦寡婦將酒壺熱在爐火上,在白膩的胸口掏出金票,神情堅毅富有拼命一博的底氣。
“這是我積攢下來的財物,雖然大人物不需要這些,但是建造工廠我的錢能招人,在落風坡裡我身後有幾位大姐力挺著,她們的丈夫都是鎮守在大荒裡的絕世兇人,武道修為能掃平弱小神魔族群。”秦寡婦的話沒有什麼情緒,就像是在講述很平常的事情,但是話語中帶著那種掩飾不住的驕傲。
梁衍不知道那些大姐的丈夫到底怎樣厲害,但是確知道老肥的關係看上去非常不靠譜,秦寡婦要在工廠裡分杯羹。
梁衍對於錢財看的比較淡,就是想建立勢力平穩生活,與其被人趕來趕去沒有歸宿,在這裡從底層一點點擴大自己的勢力,是梁衍想要做到的事。
梁衍舉起酒杯敬秦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