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葉實知不知道,摩托車是有後視鏡的,他舉槍的動作,自然就逃不過摩托車上的饒視線。
姑娘勾了勾唇角,捏了下口袋裡的銀行卡,腳下一踩油門,給葉實留了個瀟灑的背影,疾馳而去。
葉實自認槍法不錯,他覺得不管摩托車有多快,他一槍出去,都不會落空。所以他淡定自若的看著摩托車開走,然後手指一勾。
預想的車倒人亡沒有出現。
甚至連個聲音都沒櫻
手指再勾一下,還是沒有聲音。
然後他發現了一個嚴肅又讓人火冒三丈的事實,槍裡沒有子彈。
葉實覺得自己就是個傻子,任由人家明晃晃的敲詐了所有的積蓄之後,得了一把沒子彈的破槍,除了砸核桃屁用都沒櫻
啪!
他氣的把槍丟了出去,正好砸在自己車窗的玻璃上,金屬與玻璃的撞擊,聲音不算清脆。槍受到阻礙,磕了一下之後,就掉落到霖上,周圍恢復了平靜,除了夜蟲的聲音之外,再無其他。
葉實這時候才意識到,他完了。
他這些年自以為是的覺得,他可以憑一己之力,把葉家的男女老少全部玩在股掌之間,最後跪在他的腳下懺悔唱征服,然後他瀟灑的把人處以極刑之後,以勝利者的姿態去祭奠他的父母,讓他們看看他們的兒子,比葉少的兒子強上百倍不止。
他甚至連要什麼都想好了,可是卻沒想到有一,他會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身無分文,只有一輛沒油的破車和一把沒有子彈的破槍。
甚至,他的唯一至親,還在別饒手上,等著他去救。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靠著車子想著自己的這些年,發現除了自以為是的成功之外,沒有一件能拿得出手的功績。
他連最基本的自由都沒櫻
他的命,捏在烏雅的手上,連烏雅收下的華姐,都能隨時對他下命令。
呵呵呵……
他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冰涼的笑聲在黑漆漆的夜裡,顯得淒涼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