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無果後,她也只得作罷。
一路狂奔進了樹林,另一匹馬便橫在了蕭玉珩的馬前,蕭玉珩的馬被迫停下。
攔馬之人溫潤似玉,不同於蕭玉珩極具衝擊性的桀驁俊逸,他的姿容沒有半分的衝擊性,論起氣質來,同葉歸荑竟還有幾分微妙的相似。
他手裡還握著一根韁繩。
看清來人,葉歸荑忙叫了一聲:“寧公子。”
寧正則禮貌地點了點頭算是還了禮,接著目光便在被蕭玉珩強行按在腰上的葉歸荑的手流連了一番,末了笑道:
“表哥如此厚待自己弟妹,瞧著,倒不像是兄長與弟媳那樣簡單呢……”
葉歸荑猛地縮回手,垂眸不語。
蕭玉珩倒是坦蕩。
“白姑娘是我未來的弟媳,算起來便是府中家事,同寧公子不知又有何干系?”
寧正則笑容不變。
他輕聲:“上次歸荑姑娘才當眾說過同齊家人尚未保媒,還是陌生人,怎的蕭公子便將此事定義為家事?”
他說罷便不再理會蕭玉珩,將韁繩遞給葉歸荑:“姑娘的馬。”
“多謝。”
葉歸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正要下馬時手卻被蕭玉珩再一次握住。
蕭玉珩笑容不變。
“怎麼,寧公子是鐵了心,要將我的‘弟媳’帶走不成嗎?”
弟媳二字,咬得極重。
寧正則笑容溫潤,手卻隔著馬,扯住了葉歸荑的另一隻手。
“我便是要將歸荑姑娘帶走,蕭公子又能如何呢?”
他話說的溫柔,態度卻不落半點下風。
葉歸荑輕嘖一聲。
一個是她還沒還過前世恩情的恩人。
一個是她今生想抱大腿的親兒子。
哪個都不是能被棄車保帥的。
她左看看右看看,有些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