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斯人一笑,冠蓋滿京華;他本獨居天山,不聞天下事。奈何十二月飛絮,冬雪如梅;八百里一遇,夜白如水映碎月。
冰月對岸照,不知飛花繾綣,何分彼此。小棲君入夢,攪亂霜無痕。待得梅雪入鬢來,又在何處……
——題記
“雪落梅端覆舊夢,林風叩晚鐘。暗香動,蹄痕驚破亂紅。隔江疏雨聞笛弄,蒼山藍關岸濤擁。
寂寞簫鼓相送,踏雪飛鴻,萍蹤。”
鮮于林逸沒有任何想要出手相救的意思他只是聽著他們說,無動於衷。敖廣急了:“給句痛快話,你到底幫不幫,事情已經擺在這裡了。”
鮮于林逸默然,只聽得那歌者又唱道:“曾看皚皚雪峰,曾看洛陽繁華重。
別來幾度柳色濃,苦,聚散匆匆。錦衣夜話,訴情衷,往昔浮花萬種。
笑語晏枕青鋒,明年今日怎知與誰同,雪落梅端覆舊夢。
聽林風叩晚鐘,暗香動,蹄痕驚破亂紅。隔江疏雨聞笛弄,蒼山藍關岸濤擁。
平林清嘯雁影歸長空,天山偶覷塵世。瓊珠飛泣作離辭,且借杳雲書盈尺。遙寄與君知,青禽歸時紅箋字。
倒履迎故人遲,鬢間白霜綴橫枝。小園孤燈形只,同飲清愁最堪多情拭。寒江澄練似煙織,枯鴉喑啞唱新詞。
流光馳,肯將相思輕拋擲。忘卻前緣酒一卮,酹生死共約誓。還來初見風雪一笑痴。”
敖廣向來性子急,看到鮮于林逸沒有反應就要拍桌子跳過去跟他拼命,卻被雲中君拉住。
他和雲君的命運線是息息相關的,這次應劫他當然希望雲君沒事。昔日的司法天神雲君如今卻淪落至此,雲中君替翀枠很不值。
“到底有什麼條件,你才肯幫助他們?”雲中君可以不息任何代價,只要鮮于林逸肯幫他們。
什麼條件,都可以嗎?九德有些擔憂,雲中君一旦遇到和司法天神翀枠有關係的事情,就變得特別容易衝動。
就像那時候的相柳,因為蝶琉璃告訴了繆華自己的真實情況而遷怒於人氣沖沖的相柳冰著一張臉看到了蝶琉璃、就大步流星的走到她身邊,捏住她割傷的手腕、看著傷口重新崩裂道:“你跟她,說見過我了?!”
不然,繆華如何知道他還活著?“哼,”蝶琉璃忍著傷口重新裂開的疼,看著殷紅的鮮血流出。“你竟然,在害怕。”那語氣裡,帶著不屑。
“你混蛋!你不知我——”後半句話,柳相沒有說出口。只是依舊咄咄逼人的冷著臉,逼問蝶琉璃。少昊心中一動,也黑了臉。
“放手!”少昊抓住了柳相捏住蝶琉璃的那隻手,憤怒的說道。柳相置若罔聞,繼續說道:
“好在,我抹掉了她的記憶,你真是給我添麻煩!”他體內散發著寒氣。
“你抹掉了她的記憶?”蝶琉璃震驚的看著柳相,自從上次看到他、他就變了。柳相甚至冷哼都懶得給,依舊緊緊捏著。
“我說,放開!”少昊生氣了,他隨手凝結了落葉,然後掐了口決攻擊柳相,刷刷的劃傷了他的手臂。
柳相輕蔑的沒把少昊放眼裡:他不就是顓頊的叔叔麼?
“哼,有本事打一架、你贏了我就放過她!”柳相挑釁的死死盯著少昊,少昊自然是不甘示弱。
蝶琉璃還想反對,卻不想他們固執起來簡直就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少昊和柳相不由分說的就單獨設了結界打了起來。
一灰一白,剛來開始是不分上下的。但是少昊是誰?遠古天帝呀,柳相最後竟然被打出了九頭鳥原身。
但是他那九頭都被少昊敲暈了,最後的結果自然是少昊撤掉把柳相從結界裡扔了下來。
後來,柳相醒了。他好不容易才收起原型,讓少昊把蝶琉璃帶走。而這時,琪姝,楠處和少年吳子越也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