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同物化,身與糞壤並。
神仙信有之,俗力非可營。
苟無金骨相,不列丹臺名。
徒傳辟穀法,虛受燒丹經。
只自取勤苦,百年終不成。
悲哉夢仙人,一夢誤一生!
可是真相誰又可知呢,並非他“百年終不成”而是因為他偶留長安中時,遇到了鄭舉舉。據瀧千墨和廖菻菻說,那鄭舉舉和禾菱歌長的那是一模一樣。
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情!敖廣和雲中君聽得驚訝,沒有看到有偷聽的躲在他們身後。據說,夢仙行遲遲遇到鄭舉舉時是一個下雨天。
鄭舉舉容貌並不出眾,可是行遲遲也不是一個注重容貌的人。他看只是覺得似乎和那人很眼熟而已,就像很久以前就熟知了彼此的存在一樣。
鄭舉舉,對行遲遲自然也是頗有好感。他“落魄江湖載酒行”的時候,都是她出錢出力的接濟他度過困苦之時。
那時候,薛楚兒和顏令賓還不是都知。鄭舉舉因了行遲遲,心裡生了要隱退的念頭,可是鳳樓紅館裡的老鴇不捨得放人。
鄭舉舉知道出去不易,她原本想過要不要請杜秋娘幫忙,畢竟長安城裡都傳說她和一個大人物關係匪淺。
可是行遲遲否定了她的想法,人情不是那麼好還的。一時之間,僵在了那裡,局面緊張。“舉舉,我決定,去考功名。”
行遲遲彷彿突然開竅一般的對著鄭舉舉說。鄭舉舉很是驚訝:“你可以嗎?功名不是那麼好考的。”行遲遲雖然心生猶豫,可是卻心意堅定。
鄭舉舉又贈他銀兩,曲內妓之頭角者,為都知,分管諸妓。俾追召勻齊,舉舉、絳真皆都知也。曲中常價:一席四,見燭即倍。
新郎君更倍其數。故云復分錢也。今左史劉郊文崇及第。年亦惑於舉舉,同年宴,而舉舉有疾不來,其年灑,多非舉興。
遂令同年李深之,邀為酒。坐久,覺狀元微曬,良久,乃吟一篇曰:
南行忽見李深之,手舞如蜚令不疑。任爾風流兼蘊藉,天生不似鄭都知。
這段過往,一時間為佳話。那狀元劉郎自此便對鄭舉舉痴心一片,這也給行遲遲增加了無形的壓力。自行遲遲離鄉苦讀後,那劉郎便日日來擾。
鄭舉舉無奈,只得左右逢迎。神女無情,襄王有意。落花流水的虐緣,可惜那劉郎只以為鄭舉舉是因為困於身份無法爽快同意罷了。鄭舉舉,有苦難言。
轉眼過了一年去,劉郎被當今聖上賜婚郡主。得知這個訊息,鄭舉舉心裡開心。可是劉郎卻承諾,一定要給她贖身。
鄭舉舉婉拒無果,行遲遲也到了赴京趕考的時候。就在此時,劉郎前來下聘,求娶鄭舉舉為妾。鄭舉舉沒辦法,只得說明自己早就心有所屬。
劉郎聽聞甚怒,查知鄭舉舉之心上人是行遲遲,遂既想辦法從中作梗,弄些手段讓行遲遲名落孫山。鄭舉舉得知劉郎所做之事,怒極反笑。
她沒辦法報仇,又不想拖累行遲遲,於是折衷選擇歸隱山門,青燈古佛長伴孤獨一生。而行遲遲,也沒有在娶。
“就這樣?”敖廣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有些意猶未盡。瀧千墨點點頭,大概就是這樣了。畢竟長安城這麼大,想打聽一個人的訊息也不容易。
“這算什麼嘛,就這樣沒頭沒腦的完了。還不如不說。”敖廣嘆氣,他也沒有發覺,自己跟禾菱歌廝混熟了,不論是說話還是言談舉止都和禾菱歌十分相像。
“行遲遲應該只是看到了和禾菱歌長的一模一樣的人,認錯了。”雲中君面無表情的聽完,然後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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