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熙是後燕國君主,鮮卑人,後燕帝慕容垂幼子。苻皇后死了大殮已畢,準備蓋棺移殿時,慕容熙撫棺大哭,命左右開啟棺蓋,最後一睹芳顏。
慕容熙纏纏綿綿、哭哭啼啼,最後“復啟其棺而與交接”又爬進棺材和死了好幾天的皇后同房)。
二位苻皇后為十六國後燕昭文帝慕容熙的后妃。二女為姐妹,妹妹苻訓英於光始三年十二月被立為天王皇后;姐姐苻娀娥去世後追諡為愍皇后。二女皆“並美而豔,好微行遊宴。”
——歷史資料來自百度
南浦,南浦,翠鬢離人何處。
當時攜手高樓,依舊樓前水流。
流水,流水,中有傷心雙淚。
——《三臺令?南唐·馮延已》
第八世??逆回?兩人依依
敖廣看了看一本正經的雲中君,又看了看一臉無辜的青丘。青丘笑了笑,神秘兮兮的說道:“那是你前世的餘孽,你欠了我人世倒影一個交代,她便要折磨你一世才肯回歸。”緊接著,青丘給敖廣講述了一個公主和駙馬的故事。
故事裡的公主是能征善戰的女將軍,愛慕公子很久了。一直喜歡他的她,在出徵的前一天夜裡,約他去湖心亭夜遊。
他們經過湖心亭要過長長的水臺階,水臺階是建在微高於水面的石臺水壩上的,湖水被臺階隔斷分開,潺潺流過、散落零丁綠油油的浮萍,睡蓮和水蓮在其中開的正好。
他們一前一後的走在水臺階上,周圍的蘆葦蕩被風吹過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和著風吹荷葉互相摩擦發出的沙沙聲、安靜的只能聽到蟲鳴,沒有蟬和。
她突然停下,脫了鳳頭履除了足襪坐在臺階中,把雙足放在水臺階之間的縫隙裡、任由潺潺如溪水一樣的水流衝過腳背漫過腳面。
夏日夜裡涼爽的風吹起她襦裙的裙襬,如玉生煙。上襦間那件繡著合歡花圖案的訶子依舊最搶眼。他沒有阻止她,而是坐在她身邊陪著她一起仰望天空。
沒有月亮,隱約可見一點星辰在天。他伸手可及的咔嚓清脆一聲,折斷了幾根蘆葦開始隨手編織起來。
她抿了抿唇,淡淡道:“明天,我就要出征了。”她是帝國的公主,是這盛世太平的驕陽玫瑰、所以她要承擔應盡的責任。
他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一笑、臉頰邊兩個淺淺的魘窩。就算只是淺笑,也是春天裡的晨曦微光。她不滿的掬了一捧水,撒在了他的身上。
“噓——”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虛空裡一招手就抓了一把螢火蟲放在了蘆葦編織好的籠子裡。她調皮的歪著頭,接過蘆葦籠子撕開。原本的螢火蟲紛紛從破口飛出,好像星辰銀河突然灑落。
“你這人,真沒意思。我明天可是就要出征了。”她嘟囔著,抗議他的悶。他笑著蹲下身,折了一枝荷葉遞給她。
“公主,保重、我還要等你回來喝喜酒呢。”他最終還是如此說道,可是看著她的合歡花訶子、想起另一件繡桃花的訶子,他改了口、畢竟是要有選擇。
“嗯。”她拍了拍裙角沾的灰塵,站起身看。還是沒有月亮,沿著水臺階繼續一路前行。流水潺潺,蟲鳴蟬和。
他們說著話,也到了湖心亭。兩座湖心亭之間亦有水臺階相連,中有蘆葦蕩蓮葉何田田。她放下隨身布包,拿出茶具和茶臺、鋪上茶席。
然後開始用紅泥小火爐燒水,他則是掏出洞簫開始嗚嗚咽咽的吹了起來。她煮沸了茶,又洗了茶杯,給他和自己各道了一杯。
他停了蕭,坐在她對面端起一杯茶喝:“當時我們就是在對面那個湖心亭看雪認識的吧,那時候你們真是一舞傾城。”他的回憶裡,是兩個風華絕代的女子——
那個雪夜真是冷,其實更主要的是他心冷。坐在家裡百無聊賴,就裹了毛氅來湖心亭看雪。恰逢她和姐姐也來湖心亭,姐妹嬉鬧間切磋跳起了舞。
他看上了姐姐,贈了桃花訶子、意為桃之夭夭。可是送她的卻是合歡花的訶子,然後他和她的姐姐定了婚約。“可惜,你只看上了姐姐,沒有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