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爾特加抿了抿嘴唇,眼睛裡帶著不甘和困惑離開了辦公室,卻也帶走了俄羅斯人的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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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坐球隊大巴前往巴塞羅那的路上,克萊門斯感覺到身邊的尼爾森一直在盯著他看,道長先生把眼睛轉過去,問了句:“怎麼了?”
尼爾森把套著的耳機拿下來,神秘兮兮的從口袋裡揹包裡拿出了一個紅色的小繩子。
克萊門斯看得一愣,而後就聽尼爾森說道:“這是一箇中國網友寄給我的,她說在她們那裡這個繩子能夠帶來幸運,還說是被沒有頭髮的人灑過水的。托馬斯,你幫我戴上吧。”
沒頭髮的不一定是雞蛋,還可能是和尚。
灑過水的那不是普通的灑水,那叫開光……
你讓一個道士給你帶上和尚開光的東西,是什麼意思?
身為道士,道長先生對於和尚從來都沒有好感。克萊門斯沒有接過那個小紅繩子,而是默默地把手伸進揹包裡摸來摸去,最終等手拿出來的時候上面安靜地躺著一個包好了的紙包。黃色的符紙是尼爾森看到過的,這個並沒有送給卡卡的那樣靈驗,也不是全然沒有作用,就像一般道觀裡頭可以求來的那種符紙一樣為的就是安心。
“這個會更有用。”道長先生板著臉,蔚藍色的眼睛盯著尼爾森看,瞧著是面無表情,但是一旦尼爾森敢拒絕,那麼道長先生恐怕會直接把那個紅繩子塞他嘴巴里。
尼爾森倒是十分知情知趣,笑呵呵的把繩子塞回了口袋,而後樂顛顛的拿過克萊門斯手上的符紙,符紙放在了胳膊上的綁帶裡面,很小心放好。
克萊門斯這才收回眼神,拿出了手機,不過在開啟推特以後第一條新聞就讓他微微皺眉。
《卡洛琳獨坐花園失聲痛哭,疑似思念前夫卡卡意在複合?》
正準備往下看的時候,尼爾森說了句:“到了,我們下車吧。”
克萊門斯猶豫了一下才把手機放回到口袋,拿起揹包走下了大巴車。
國王杯半決賽的關注程度很高,拉科魯尼亞作為記者口中半路殺出來的黑馬收到的關注是比巴薩更高的,走下大巴以後就有無數記者希望可以得到隻言片語,但是巴斯克斯對於球員們的保護十分嚴密,讓他們直接進入了酒店當中,而巴斯克斯則是留在了酒店外面一一回答記者問題。
巴斯克斯是個很有經驗的主教練,想要從他的嘴巴里得到訊息比起詢問球員可是要難得多了。記者們眼中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不過卻還是忍下了想要衝進酒店把那些小鮮肉拎出來逼問的衝動,轉而耐著性子和巴斯克斯扯皮。
而已經拉著克萊門斯進了指定房間的尼爾森放下揹包以後就興奮的想要把克萊門斯再拉進打牌組裡頭,這一次克萊門斯沒有跟著一起去,而是揉了揉尼爾森的頭髮:“你先過去吧,我有些事情要處理。”
尼爾森沒有多問,葡萄牙人在這種事情總是顯得很貼心:“那晚上一起?”
“好。”克萊門斯沒有猶豫就答應了,“反正我晚上也是要吃夜宵的。”
……肯定是在炫耀……明明他知道自己因為體脂高了一個百分點不得不天天吃純素食qvq
尼爾森鬱悶的離開了,從外面帶上了門,克萊門斯則是拿出了剛剛看到一半的手機,點了一下重新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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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看看卡洛琳的新聞,誰知道重新整理出來的另一條更加讓人無語。
《卡卡離異有□□:皇馬巨星竟同居?》
克萊門斯慢悠悠的把頁面滑下去,就看到一張圖片顯然是c羅離開卡卡家的時候被偷拍的,圖片上在c羅身後跟他說再見的卻不是卡卡,而是卡卡的兒子小盧卡。
配圖,加上文字,這兩個結合起來足夠曖昧和吸人眼球,不過那天早上情急之下打了電話的克萊門斯十分清楚其中的緣由。根本不是c羅夜宿卡卡豪宅,而是去給卡卡蓋被子去了……
這個理由說出去都跟假的一樣,比這個新聞小報更加離譜,就算被人相信了……怎麼覺得更曖昧了呢?
同樣糾結的還有c羅,羅爺本來心情不錯,這場比賽穆里尼奧並沒有輪換他,與隔壁巴薩拉科的比賽同時開賽的是皇馬和畢爾巴鄂競技,早早的就手握優勢的皇馬想要為了聯賽留力,索性穆里尼奧派了大半替補陣容上陣,既是如此卻依然把c羅放在了首發,顯然就是為了成全他想拿最佳射手的心思。
這讓c羅心情大好,和穆里尼奧有些緊張的關係也緩和了些,剛剛他們甚至在車上進行了親切友好的交談,可是剛剛到了畢爾巴鄂競技的地盤上,c羅就重新整理到了這條新聞。
皇馬租住的酒店從來規格都是很高的,他們通常會包下其中的幾層,可以讓球員主單人間,不過為了球員之間的感情維繫往往都是兩人間或三人間,c羅在卡卡回到皇馬一線隊以後就雷打不動的拖著上帝之子住在一個房間裡。一個是為了競技狀態,一個是習慣使然,皇馬當中早睡早起二人組越來越形影不離。
而重新整理到新聞的c羅把鬱悶寫滿了一臉,幾乎是馬上,門德斯就心有靈犀的打通了c羅的電話,這讓c羅覺得不禁頭疼,牙也開始疼……他直接把手機丟在身邊的卡卡懷裡:“你去給豪爾赫說!我不聽!”而後矇頭就把自己扔在了沙發裡。
卡卡拿起手機,先是伸手拍了拍c羅的肩膀,而後就去了酒店外面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