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白紅唇微張喘著氣似乎是一路跑過來的,“多謝丁先生保護我女朋友。”
丁亮平見正主出現後眼底略帶可惜,“啊,不用那麼客氣,我們也是順手的事情。”
“嚇死我了,你剛剛跑到哪裡去了?”
“還說我呢,我一上洗手間出來,你人就不見了,有沒有出什麼事?”容白兢兢業業扮演著一個擔憂女朋友的男朋友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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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什麼事,多虧了丁先生和他的朋友。”蕭紅嘟著嘴嬌嗔道,小女兒姿態擺的十足,看得身旁的丁亮平是一陣眼饞加嫉妒,實則眼底傳出來的資訊就差沒寫上給老子弄死那倆個男的。
容白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然後擋到她身前,“多謝丁先生和這位......”
男人收起打量的視線,“陳,鄙人姓陳,也是位醫生。”
容白頷首,“今天要不是你們,她一個女孩子遇到那些人面獸心,不懷好意,靠下半身思考的低等生物可怎麼辦吶,你說是吧,丁先生,陳醫生。”
“是是是,”丁亮平應聲,本能覺得容白有一絲在指桑罵槐,可是看到對方那張真誠的臉又覺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反正大家都碰到了,白醫生,不如一起喝一杯。”
“丁先生都這麼盛情相邀了,白某豈有卻之不恭之理。”
丁亮平還以為這事沒希望了,結果峰迴路轉,臉上笑的褶子都要擠出來了,但時間流轉到兩個小時後,他發現這是他今天做的最錯誤的一個決定。
包廂裡一地的酒瓶和四仰八叉躺滿了被灌醉的人,就連旁邊原本只打算看好戲的陳醫生也沒能倖免,面色漲紅,肚子裡被灌滿的酒水彷彿一動就能直接嘔出來。
容白麵色不改,“丁先生,你們這酒量不行啊。”
丁亮平原本僅剩一分的神智愣是氣得被找回三分,瞪圓眼珠子。七八個人一起上都沒能讓這小子喝趴下,到底是他們的酒量不行,還是這人的酒量太過變態。
最後蕭紅笑眯眯的扯住容白的袖子,“親愛的,我們回去吧。”
容白將空酒瓶一拋,金屬物體在半空中畫出流暢的圓弧,最後落於垃圾桶裡發出清脆的哐當聲,“那我們就先走一步,今天真是要謝謝丁先生......的酒了。”
看著倆人相攜離去的背影,陳輝倏地讚歎道:“真是漂亮。”
丁亮平轉過頭,眼神促狹,“陳哥也看上了她,就是可惜有男朋友了,不太好下手。”
陳輝掃了他一眼,“我說的是她的男朋友。”
丁亮平回想起身旁這男人的癖好,默默無語,但,“陳哥你什麼時候口味這麼......清淡了。”
陳輝強撐著站起身,“膚淺,你小子知道什麼叫美人在骨不在皮嗎,依我多年的經驗來看那小子的骨相世間難尋,這倆人你就別想了。”
丁亮平不樂意了,“陳哥你這就不地道了吧,一口想吃下倆。”
“照做就是。”男人擺擺手,邁步離去。
丁亮平氣憤的咬牙,軟綿綿的朝著空氣揮出一拳,“不就得了那位大人的賞識,一殺.人犯也不撒泡.尿照照,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大人物了。”
燈火通明的攤販上,蕭紅神清氣爽的咬著手裡的雞肉小串,“真是爽,你是沒看到那倆狗啃玩意兒看我的眼神,想想我就忍不住揍過去,嘶,好辣,老闆,再來20串,要多撒孜然。”
“好嘞姑娘。”老闆粗獷的聲音從嫋嫋白煙中透了出來。
蕭紅灌了口可樂,“小白你那邊有什麼發現嗎?”
“發現?發現那可大了去。”
“什麼什麼?”
“回去和你說,明天下午我想去西村一趟。”
蕭紅早就瞭解過這裡的地理位置,揚州雖然統稱揚州,但其實因為經濟上的貧富差距上過大,揚州又被分為了東市和西村,地如其名,像她們現在所處的就是位於經濟發達的東市,去往西村則需要更往裡面走,它藏於幾公里外的層層山巒之中。
“你要怎麼去?”
“你忘記我現在是什麼身份了。”
隔天早上照例先是去丁宅報道,丁永貴笑著迎接了這個年輕人,似是而非的說道:“白醫生真是個會給人驚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