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真正玄門術法的魅力。
以一己之力,視萬物,窺天地!
但還沒有完——
容白掃了一眼裡面不斷傳出打鬥動靜的辦公廳,心裡明白如果不把這些怨靈之氣解決乾淨,今天怕是在場所有的人都會被牧承耀給熬死。
收回視線,劃破食指,血珠迅速湧出像是被什麼力量無形阻止,凝結在半空中。
容白不斷遊離著手指,竟是生生以氣為符,以血做咒,來篆寫符籙。
<不是傳說嗎?!謝司澤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激動的都想直接爆粗口了,實在是這許多人小世界中的人或許都不知道這梵音咒。
說起來還是他機緣巧合在小世界三大門派中的藏書閣角落裡所見到的,即使書中有言明這梵音咒這焚淨世間一切不乾淨之物,但因為一份殘卷且加上沒有人能夠讀懂那些符籙裡的意思,就被隨意的丟棄在了書架上。
筆走游龍,此刻一個個晦澀難懂的梵文正從那手下不斷書寫出,跳動間恍若被賦予了生命。
容白的速度很快很快就寫滿一片,臉色也同樣蒼白到極點,襯得眉尖那點硃砂是越發紅得妖冶。
牧承耀衝了出來,滿身狼狽似乎在裡面被逼得挺慘,手臂上被劃破好幾道口子,鮮豔的紅裙上還黏著不知道從哪兒粘來的灰塵,怒不可遏,“容白!你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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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白充耳不聞,手下的速度是越來越快。
唐也連忙跟出來,視線在看到外廳的場景時怔愣在原地,血紅色中還帶著金光的符籙,一層又一層帶著恢弘盛大的氣勢,於半空中無風自動。
最中央的那個人不疾不徐,面容冷靜,挺拔的身姿中透著不可撼動的凜然與威嚴,恍若神靈降世。
那一刻唐也忽然想到了夢中那個穿著隆重華服的女人,孤獨、神秘、高高在上。
年喜鵲攙扶著蕭紅走出來的時候,同樣被外面的場景定在了原地。
蕭紅抽了抽嘴角,“小白這是直接開大了吧。”
那麼多血,這得吃多少東西才補得回來。
牧承耀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他能夠從怨靈之氣中感受到它們對於這些符籙的懼怕,眼中兇光一閃而過,運轉著身體裡的魂力朝著容白攻擊了過去。
看著彼此之間越來越近的距離,嘴角的弧度是越來越大。
唐也同樣動了,擋在容白身前。
兩道身影再一次糾纏在一起。
還好那些血紅色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容白強撐著口氣,雙手結印,“梵音咒!”
血紅色的符籙霎時金光大綻!
甚至還傳來了亙古綿長的鐘聲。
梵語劃破虛空,兩股巨大的力量相撞,隱隱讓頭頂上方的空間都有片刻的扭曲。
“不!”牧承耀瞋目切齒地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