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白輕吐了口氣,剛想說今天就先到這裡吧,陡然大腦處生出了一股異樣的磁場,身體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所掌控,目光一凌,下意識地反噬了回去。
連線在倆人身上的那根金色的牽制之線被瞬間斬斷!
瞳孔一震,那一刻唐也感覺自己面對的根本就不是什麼人,彷彿一隻腳踏入了鬼門關,強烈的死亡恐懼盤踞在頭頂上,連帶著雙膝已然承受不住得軟了下去。
溫暖、柔軟的懷抱,聽到容白的急呼聲,唐也還沒來得及說一聲沒事,嘴裡直接咳出了一口血,隨後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容白抱著人衝進來的時候,嚇得房間裡眾人一驚,面面相覷,蕭紅嗑著手裡的瓜子,自言自語道:“玩得這麼激烈嗎?”
“……”
謝司澤:“先過去看看吧。”
起身相繼朝著容白的房間走去,蕭紅剛想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眼睛就被身旁的謝司澤給直接捂住,不滿地開口道:“死狐狸,你把我眼睛捂住幹什麼!”
謝司澤卻是不管不顧,“非禮勿視。”
蕭紅疑惑了一瞬後,瞬間腦補出了各種帶有顏色的畫面,尤其是耳邊還傳來各種悉悉索索聲,其實真相只是容白扒光了唐也身上所有的衣服只剩了條底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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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又精瘦的身軀,要是往常容白一個會吹個口哨,然後再好好欣賞一下來自肉體的美,此刻只有抿直薄唇,滿臉嚴肅,熟練且嚴謹地來回施著針。
等容白停下手已經是十幾分鍾後的事情了,閒雜人等都被謝司澤帶了出去,房間裡只剩了一個年喜鵲,貼心地遞了杯水過來,等到喝完水後才問道:“出什麼事了?”
容白放下水杯,垂著頭打落的髮絲遮住了臉上的神情,但彎曲的背脊仍舊透露出了主人難得的脆弱和悲傷,嗓音乾澀,“我的錯。”
年喜鵲不再言語,看著面前的少女恍然想到了幾年前的事,那是一次意外容白喝醉了,他們以為容白會發酒瘋都做好了嘲笑的準備,沒想到容白卻是一言不發、安安靜靜,只是誰叫也沒有反應。
誰也沒有想到剛剛還在酒桌上大殺四方的容白,只是喝了一碗嬸子端上來解酒的犛牛奶就變成了木頭,蕭紅嘲笑說,原來他們威名遠揚、戰無不勝的守護神原來真正醉得是奶啊。
鬧了一夜,篝火燃了一夜,容白也就這麼坐了一夜。
等到早晨只剩下年喜鵲還有幾分清醒,想要將容白抱進帳篷裡,那個木頭人突然開口說話了,低低地像是自言自語。
她說:“我是好孩子嗎?”
年喜鵲一激靈,某些事情像是找到了主線被串聯了起來,再後來蕭只只的加入,他們才漸漸知道了真相。
原來……
木頭人的微笑下藏著號啕大哭。
“出去吧。”
等到房間裡只剩下容白和唐也倆人時,容白才終於控制不住自己顫抖的手,弓起身十指插入髮絲裡,漆黑的瞳孔中氤氳起了濃濃的痛苦之色。
她怎麼又沒控制住!
唐也醒來時大腦一陣撕裂的疼痛,嘴角自嘲地彎起,玩大發了,一轉頭就看到了床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容白,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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