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部忍者將成人大小的麻布袋扛出,暗部的成員裡也有親人被綁架而失蹤,當他們看到些為鼓脹的布袋時,他們清楚的知道親人們已然遇害。
“總共有二十具,數目還不到失蹤人數的一半。”
此刻罪證確鑿,忍者們惡狠狠的盯著工廠人員。
“把人全部帶回去審問,膽敢愚弄我們木葉忍者,一個都不放過。”暗部班長對著跪地求饒的工人大聲喝斥,他們秘密的壓著工人回到木葉。
而此刻大蛇丸與虹仍一無所知,繼續窩在實驗室內,渾然不知大禍臨頭。
監牢內,工人被關押在監牢內,他們的組長已經被抓去審問,在木葉忍者的技巧下,組長慘叫的聲音透過門縫傳來,淒厲的呼救聲與詭譎的氣氛讓他們整夜難眠。
一名忍者走到門口的觀察窗附近,他隱密的結印,一名膽顫心驚的工人與他對上眼,隨即表情開始恍惚。
十多秒後,忍者離開,那名工人回過神來,他突然提高音量說道”一定是他們兩個人,除此之外沒有別人了。”
“你是說工廠的老闆嗎?可是老闆看起來和和氣氣的,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另一名工人有些不解的說道。
“你忘記了嗎,之前有個長相陰冷的忍者過來問東問西,他還自稱是老闆的老闆,看他一臉鬼祟的模樣,幹出這些事除他之外沒有別人了吧。”
“你們是在吵什麼?想造反阿?”一名忍者開啟大門,他手上沾滿鮮血,其他幾名工人嚇得尿了出來,另外幾名較為鎮定的工人連同說話大聲的男子一起道”我們坦白,請不要傷害我們,我們知道兇手是誰了。”
審問室的天花板垂下一盞吊燈,圓形的燈光之下,中央的方桌是唯一明亮之處,邊緣是深不見底的黑暗。
工人畏縮的說道,在牆之後的忍者記錄下對話。
“我不敢相信大蛇丸會做出這種事,會不會是這些工人串供?”三名忍者聽了數字工人的證詞,種種證據指出大蛇丸來過工廠,且對於工廠的環境相當熟悉。
“他們都有見過大蛇丸,可是沒有人看到大蛇丸在失蹤期間出入工廠。”
“你笨阿,身為一名頂尖的忍者,他潛入完全由普通人看管的設施會被發現?如果真的被人看到,我還會懷疑是有人栽贓大蛇丸,可是現在我認為有七成的機率。”
另一名年輕的忍者說道”不是還有一人有接觸過工廠,有沒有可能是他乾的?”
忍者拍了菜鳥的頭,輕視的說道”一名斷手瞎眼的半殘能在夜裡襲擊這麼多的忍者,還單手扛人放入工廠,如果他這麼精銳,怎麼會被人弄得殘廢。”
“老大,你口中這個半殘的忍者幾乎一個人打殘了忍刀七人眾,他還發明不用結印的分身術,這樣下來好像跟三忍差不了多少。”
“差多了,他只不過是把隊友的功績當成自己的,還恬不知恥的大肆宣傳,比起來水門就是實打實的戰績。”
“各為,我們先把報告上交出去。”
“魚上鉤了,再來就是起火熱鍋,烹魚。”
有了大蛇丸常出入工廠的既定印象,不論大蛇丸再怎麼強辯,都無法擺脫嫌疑人的身份,只要在抓到他現行犯的證據,他將會銬上名為”罪”的枷鎖,被最看重他的老師唾棄,被同村的忍者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