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的問題，沒有一個人回答，肖媚和葉洛已經捂起了嘴巴，雙肩不停的顫抖起來。
一層霧氣迅速遮蓋住了葉飛的雙眼，可被他倔強的抹去。儘管他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可他仍然自欺欺人的不願相信，也是不敢相信。
常凡沙，那是和他同生共死了五年的兄弟。
“秦天，你告訴我，凡沙是回去休息了對不對？”
緩緩走到秦天的面前，葉飛笑著問道，可眼中分明泛起了淚花。
秦天咬了咬牙，抬去看了葉飛一眼，半晌後鼓起勇氣說道：“對不起，我。。”
“別他媽跟我說對不起！”
葉飛忽然大吼一聲，打斷了秦天的話語，隨後直接一腳把秦天踹倒在地。
他的這一腳非常之重，秦天倒地後臉色立刻一片煞白，額頭的冷汗如黃豆一般大小顆顆滲出，可秦天卻緊咬牙關，爬起後坐在地上，吭都沒坑一聲。
“凡沙帶人去支援你，你回來了，卻把他留在了那裡，現在你跟我說對不起？”
葉飛邊說邊靠近了秦天，說完又是一腳掃在秦天的右臂上。秦天再次被掃到在地，但是葉飛的這一腳，正掃在他的傷口之上，傷口頓時崩裂，鮮血很快染紅了整條衣袖。
“還有你們！”
掃倒秦天后，葉飛轉身把目光對準了蕭不韋和高超，滿是淚水的雙眼裡充滿了血絲，配上他不斷顫抖的臉部肌肉，是那麼的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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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一起過去，為什麼要把你們的兄弟留在了哪裡？”
葉飛說罷接連兩腳，把蕭不韋和高超踹倒在地。蕭不韋和高超同秦天一樣，也是咬著牙一聲不吭。
劉衛國看不下去了，帶著滿腔的悲憤咬牙走到葉飛身邊，伸手拉著了他。
“葉飛，別這樣，凡沙出了意外。。”
“你給我閉嘴！閃一邊去！”
不等劉衛國把話說完，葉飛就爆喝了一聲。酒吧裡的小弟聽到這聲大喝全部衝了出來，卻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大老大身邊的幾個兄弟，此刻正坐在地上一聲不吭。大老大滿臉的怒火，眼中噙滿淚水，邊上還站了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捂嘴哭泣。
路邊的行人看到這一幕也紛紛圍攏了過來，對著坐在地上的秦天指手畫腳的議論起來。因為秦天身邊的地上，已經滿是嫣紅的鮮血。
“全部給我滾！不走我讓你們全部走不了！”
看了一眼那些圍觀的群眾，葉飛眼中寒光一閃，爆喝一聲。失去了一個兄弟，已經讓他快要失去理智。
劉衛國一眼情形不對，唯恐葉飛盛怒之下傷了那些圍觀的群眾，立刻吩咐身邊的兄弟，把圍觀者全部驅散。
待眾人散盡，葉飛默默的閉上眼，幾滴虎淚滾滾落下。
一個同生共死了五年的兄弟，就這樣沒了，他心中的悲痛足可以裝滿天地間。儘管他知道是戰鬥就會又傷亡，儘管他早已做好的準備，可真當事情發生時，他還是接受不了。
“高超蕭不韋，你們送秦天去醫院，肖媚和葉洛回去休息。其他的事情……晚上再說！”
許久後，葉飛留下了幾句話，轉身走進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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