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片刻後,趙天陽對葉飛問道:“你是從那個方面去判斷許有才和誣陷你的人狼狽為奸?”
葉飛微微一笑,說道:“趙局長,不妨實話告訴你,上次我被誣陷搶劫計程車,許有才就在裡面作怪。對於這個事情,我相信你和已經退休的鄭局長心裡也很清楚。”
“這個事情是鄭局親自處理的,我不是太清楚,但我知道許有才在處理這個案子的過程中,確實有很多可疑的地方。”
趙天陽點頭說道,態度非常的誠懇,因為他說的全是實情。
當初他和鍾漢同為局長候選人,而這個案子又牽扯到了鍾漢,他為了避嫌,所以就沒插手這個事情。
葉飛看了他一眼,並不懷疑他的真誠,接著說道:“我之所以懷疑他和人狼狽為奸,是因為他的表現不得不讓我去懷疑,因為他的意圖太過明顯。”
“怎麼說?”趙天陽抽了一口香菸,問道。
“許有才見到我後,並沒有和我對我展開任何詢問,而是直接問我為什麼要殺死者,這是不是說明他已經肯定了我是兇手?這不免讓我產生了一個疑問,他憑什麼肯定我就是兇手?趙局長,你覺得這正常嗎?”
“當然不正常!除非他目睹了整個血案的發生經過。”趙天陽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也是這麼認為。當然,這只是第一個疑點。”葉飛笑著點點頭,繼續說道:“第二個疑點,對我實施拘留,是否要出示拘留證?是否應該對我的親人下達拘留通知書?”
“當然!沒有簽發拘留證,就不得對嫌疑人實施拘留。至於拘留通知書,可以比拘留證稍晚一些送達被拘留者的家屬手中。”趙天陽肯定的說道。
葉飛笑了笑,說道:“但我被拘留的時候,沒有任何人對我出示拘留證,這是為什麼?是急著要把我送進看守所,還是忘記出示拘留證?”
頓了頓,葉飛繼續說道:“第三個疑點。許有才告訴我,如果他不是按照規定走程式,就憑人證和物證,就可以直接把我送進看守所,讓我在這裡等著法庭定罪,可黃律師剛剛也說了,現有的證據不能證明我就是兇手,難道他不知道?”
“華夏刑法明確指出,沒有被告人的供述,但只要證據充分確實的,可以認定被告人有罪和處以刑罰。但這有個前提,證據必須要充分,要形成一個完整的證據鏈。另外最終判定嫌疑人有沒有罪是法院和檢察院的事情,警方只能提供證據,而不能直接判定嫌疑人是否有在。”
趙天陽一口氣接連回答了葉飛的三個問題,沒有任何的猶豫,充分的展示了他的業務技能。
但在回答問題的同時,他的眉頭是鎖的越來越厲害。
他之前推斷葉飛是在調查周志金的時候露出了什麼馬腳,以至於遭人陷害。
如今在聽完葉飛的話後,他不由又肯定了幾分,因為許有才的表現太過反常。
“滴滴滴.”
正在這時,一陣手機鈴音響起。趙天陽從口袋裡取出手機看了一眼,隨後就接聽了過來。
“嗯!。。好的。。我知道了。”
簡單的和對方通了幾句話後,趙天陽就結束通話了手機,正準備放進口袋的時候,手機再次響起。
“什麼?好,查下他的身份!”
接連兩個電話,讓趙天陽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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