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陳怡欣和秦嵐對視了一眼,然後拿起筷子就奮戰了起來。
說實話,她們贊同的不是林蓉的言語,而是這家大排檔做的菜餚,味道確實比較棒。
等待的時間總是無聊的,時間一分一秒在過,餐館的門前都擠滿了看戲的人,可就是不見對方來人,這讓葉飛感到十分的無趣。
皺了皺眉,葉飛起身又搬來一張椅子,並將雙腿放了上去,隨後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用手輕輕拍打著大腿,哼唱了起來。
“原來不是白就是黑,只不過是天真地以為,要醉得清醒,要無辜地犯罪,現實的世界只有灰。堅強得太久好疲憊,想抱愛的人沉沉地睡,捲來的風暴,兇猛裡有種美,死了心。”
三女見葉飛在唱歌,便側耳聽了幾句,結果越聽越有味道,索『性』放下筷子,手放在桌上,支起下巴仔細的聽起來。
聽著聽著,三女就感覺有些心酸。
這首歌的曲調本就比較悽美,經過葉飛的演繹之後,又多了一絲滄桑和淒涼。
三女從他的歌聲裡,彷彿感受到了葉飛心底的那種苦澀。
漸漸的,林蓉的眼裡就泛起了淚花。
葉飛曾經對她說過自己的故事,葉飛自小被父母拋棄,後被人收留孤兒院。
十二歲那年為了自己的小兄弟,捅傷人後躲避他鄉。
一首歌曲唱罷,對方終於姍姍來遲,餐館呼啦啦一下擁進了三四十手裡提著砍刀的人,不過帶頭的已經不是蝮蛇腦袋,而是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
這個胖子脖子上掛了一條粗粗的金項鍊,臂彎下還夾著一個小包,帶著一幫人趾高氣揚的走進了飯館,表現的是非常的神氣。
要說也巧,這個胖子不是別人,就是當初在墓地意欲非禮林蓉,卻被葉飛嚇掉了魂的那個蒼狼。
而他,也正是龍虎會的當家人。
“老大,就是這小子,就是他打了我們。”
蝮蛇腦袋對著蒼狼說道,說罷向後縮了縮,顯然沒有忘記葉飛之前踹他的那一腳。
蒼狼聞言眉頭一挑,仔細打量起葉飛來。
三女此刻依然還沉浸在憂傷的歌中不能自拔,卻被蝮蛇腦袋這句倒胃口的話給帶了出來,竟不約而同的對著蝮蛇腦袋翻了個白眼,隨後就把目光對準了葉飛。
聽到說話聲,葉飛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看見蒼狼後,不由微微一愣。
這不就是在墓地被自己教訓的那個混蛋嗎?好像是叫什麼蒼狼?
不過,蒼狼並沒有認出葉飛來。
那天在墓地,時間已經接近黃昏,天『色』昏暗,再加上他內心驚恐,所以對葉飛的相貌看的不是很清楚。
何況葉飛的穿著打扮也今非昔比,他沒認出來貌似也在情理之中。
“兄弟,走那條道的?”
打量了葉飛片刻後,蒼狼對著葉飛就是一抱拳,來了一個江湖禮數。
要說他還真不愧為一幫老大,倒還還有幾分眼力,見葉飛打了人,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等著自己,當時就敢肯定葉飛的來頭恐怕不小,要不然也不敢這麼囂張。
所以,他決定先打聽清楚葉飛的身份,以免得罪不能得罪的人。
如果是他惹不起的,那麼他就撤退。反之,他今天就要把葉飛撂倒在這裡。
葉飛嘿嘿一笑,說道:“真是冤家路窄啊!蒼狼,這才幾天時間不見,你就把我給忘記了?”
聽到蒼狼兩個字,林蓉立刻把目光對準了蒼狼,細細一打量後終於認了出來,當時眼裡就迸發出了憤怒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