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傑抬頭看了看天空,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嘆了口氣後,把自己這麼多年的生活對著葉飛娓娓道來。
他認為常伯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的,所以他一直活在深深的自責和愧疚當中。
在這樣的負面情愫下,他的『性』格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變的不喜與人說話,以至於他在新的孤兒院中處處受人排擠。
終於有一天,在不堪忍受之下,他跑出了孤兒院,想尋找一份工作養活自己,可當時他歲數太小,沒有工廠敢要,最後只得進了一家地下黑作坊,幫人殺雞殺鴨。
這份工作十分地辛苦,每天早晨五點起床,一直要忙到晚上九點,而且工資還不高,但他十分的知足。
時間飛逝,一晃眼的功夫,他就到了十八歲,這也預示著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尋找工作了。
於是他離開了那家小作坊,進入了一家工廠,並且拿著這麼多年積攢下來的錢,報考了駕校。
一切進展得很順利,半年後他就拿到了駕照,開始幫廠裡開車送貨,等滿了三年的駕齡後,他就取出所有的家當,承包了一輛計程車,做起了一名計程車司機。
宋傑的故事說到這裡就算結束了,葉飛聽罷是感慨良多。
“好了,葉飛,咱們走吧,去找個地方喝幾杯,等有時間再來看常伯。”
宋傑說著就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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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飛想了想,說道:“不了,改天吧,要不你先走,我想多陪常伯一會。”
看了葉飛一眼,宋傑也沒再堅持。
常伯在世的時候,對葉飛非常的疼愛,如今常伯走了,葉飛想多陪一下常伯,也是理所當然。
“你也別太晚,這裡到市區有段距離,而且車也少。”說完後,宋傑轉身就準備離去,剛走了幾步,忽然又想起什麼,轉身看著葉飛說道:“對了葉飛,你目前住在那裡?”
“哦,我住帝豪大酒店2046房。”葉飛說道。
宋傑點點頭,說道:“我明天去找你。”說罷,轉身下了山。
等宋傑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視線以外後,葉飛轉身面對墓碑,看著常伯的遺像陷入了回憶。
縱然心有悲傷,但葉飛也深知一個道理。
逝者已矣,生者堅強,活的人不應該為了死去的人,而一味的沉淪下去。那樣,只會讓死者的在天之靈不能安息。
許久之後,葉飛站了起來,面對墓碑鞠了三個躬,整理了一下衣服後,抬腿向山下走去。
出了公墓區,葉飛四下張望了一下,結果發現正如宋傑所言,這裡非常偏僻,除了自己都沒發現有其他的活物。
葉飛不由犯了難,沒有車自己該怎麼離開這裡?早知道就和宋傑一起離開了。
正犯愁的時候,一輛黑『色』別克快速駛來,隨後在葉飛身前不遠處停下。
車門開啟,一男一女從車內走了下來。倆人均身穿黑西裝,佩戴墨鏡,下車後對著葉飛的方向看了過來。
葉飛一愣,立刻暗自戒備,但心底卻充滿了疑『惑』。
自己回到江城市才不過一天,並且沒有對外洩『露』行蹤,為什麼這麼快就有人找上了門?而且還是一對雌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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