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把亡靈法師摸向他股間的鹹豬手拍掉,高高在上地道“停止你的戲弄!哪怕我們政見不合,也總有一天能達成一致!到時候如果有今天這一次,我們還能坐在一起商談嗎?!”
賽維奧慢慢笑了起來,他的眼睛亮極了,裡面滿滿的都是深沉的情緒“不,冕下。”
“我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和您坐在一起商談啊。”
他笑容詭異,慕安言卻只感覺後背一涼,他沉默了一瞬,也顧不上賽維奧鍥而不捨亂摸的手了,教皇把手臂纏上了亡靈法師的脖頸,輕聲詢問道“你說真的?”
賽維奧一臉坦然地直視他,一根手指已經順利探入,他一臉正直地做著極其卑鄙的猥.褻事情,像是根本察覺不到來自要害處的致命威脅一樣,他溫和地說“當然。”
慕安言眯起了眼睛,他緊緊夾住了賽維奧不斷加入的手指,手裡威脅性地釋放出了一層凝縮到極致的薄薄聖光,毫不猶豫地把手壓在了賽維奧的脖頸上。
他明明是在用一個極其羞恥的姿勢遭受著猥.褻,用光明元素的力量做著威脅的事情,那張聖潔的臉龐上卻滿是莊嚴的情緒,他眼裡帶著薄涼的殺意和嚴厲,幾乎是逼迫性地問道“現在,你還堅持自己的意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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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堅持。”賽維奧幾乎有些享受地輕輕哼了一聲,他終於找到了慕安言的敏感點,指尖剛剛碰到,就察覺到坐在他手臂上的青年身體一僵,緊接著,一根顫巍巍的小兄弟就頂住了他的肩膀。
慕安言低低地喘息了一聲,眼裡有一些水光,他咬了咬牙,忍住了那種讓人戰慄的可怕快.感。他手裡的光明元素更加濃郁,雖然沒有聞到賽維奧脖子上的肉被烤焦的味道,但是想想也知道他絕對好不到哪裡去。慕安言皺著眉頭說“你真要逼我殺了你嗎,賽維奧!現在收手也還不晚——”
媽的,他要是真的敢幹掉賽維奧,來自世界的反噬他就不敢承受!而且他對這裡的魔獸吸引力極大,就算沒有世界的反噬,在騎士長找到他之前,他就會被這裡的魔獸群啃乾淨,就算是骨頭也不會被留下!
賽維奧像是知道他不敢下死手一樣,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放肆,弄得慕安言幾乎要勒不住他的脖子了。慕安言沒忍住哼了幾聲,就聽見賽維奧說“冕下,感覺如何?”
“難受得要死了——”慕安言憋屈得臉都要黑了,只能佔點嘴上便宜。他不敢下死手,賽維奧又不怕他,幾乎是有恃無恐的樣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算是劇情往往有一些偏差,也不應該偏成這樣啊!
賽維奧又笑了一聲,然後,慕安言就被上了。
他被賽維奧抱在懷裡,用一個非常高難度的姿勢被慢慢頂了進去。賽維奧的動作極為兇狠,似乎每一下都要弄死他一樣。
慕安言堅持不懈地掐著他的脖子,到最後的時候,他連掐賽維奧脖子的力氣都沒有了,胳膊弱弱地從男人的脖子上滑了下來,他這才發現亡靈法師的脖頸上居然一片光滑,連層皮都沒破。
哪怕已經要被艹得昏過去了,慕安言也還是掙扎著揪住了賽維奧還整整齊齊的衣服,他幾乎是震驚地揪住了賽維奧的領口,摸上了他的脖子“怎麼回事?!——怎麼,會沒事——”
賽維奧挑了挑眉,因為年輕教皇的狠心眯起了眼睛,他狠狠地頂了進去,弄得青年悶哼一聲。
年輕教皇燦金的頭髮耀眼得如同陽光,柔順地隨著他身體的顫抖如同水流一樣搖晃。慕安言被賽維奧抱著腰,長腿無力地搭在賽維奧的手彎處,他的位置很高,賽維奧張嘴就能舔到他胸前紅腫的乳.珠,滿頭的金髮沒有一點掉在地上。
慕安言已經生無可戀了,按理說在他到達之前,所以的劇情都是沒有改變的才對啊!為什麼賽維奧會崩得這麼大?為什麼?!<一定是世界在偷懶,他要舉報!他要投訴!!
慕安言無比悲憤地低下頭,在賽維奧臉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個帶血的牙印。
這麼一弄,兩個人就從晚上弄到了早上,又從早上一直弄到了晚上,時間非常持久,兩個人之前降落的地方也被賽維奧抹去了痕跡,他悄無聲息地帶著慕安言到了一處山洞裡。
山洞在一個非常隱蔽的山谷中,裡面鬱鬱蔥蔥,生活了很多強大的魔獸,在它不遠處還有一個小水潭,裡面有很多長相猙獰,卻意外口味鮮美的魚……
如果不是還惦記著烏托邦,慕安言估計他都要淪陷在數之不盡的美味攻勢下了——
慕安言廢了三天,都快把自己風乾了,想想烏托邦,再想想賽維奧……做的飯,他只是猶豫了一秒,就毅然選擇了烏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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