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為自己還有得磨,卻沒想到只要幾月就重新攬得美人入懷,給人一種恍惚朦朧之感。
慕安言一手撐在池壁上,閉著眼睛任由寒謹晟為他清理。兩根修長的手指將身後的隱秘處輕輕撐開,帶入一股水流,給人淡淡的怪異感。
“連君。”慕安言忽然開口,他思慮許久,還是準備開口詢問“你若是和我一起,子嗣該如何?”
古人對於子嗣看得很重,比如曾經的夏九臨,他在和慕安言有關係的時候還生了一個孩子。雖然慕安言理解這種行為,但是如果真的要讓他接納一個人,那麼那人就絕對不能背叛他。
哪怕一絲一毫都不能有。
夏九臨在慕安言心裡頂多算是情.人關係,他用自己的身體做籌碼,讓夏九臨安分下來不來搗亂,甚至反過來成為他的一個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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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鬼一就是被慕安言確實有些放在心上了的,這是一隻絕對的忠犬,慕安言能對他交付全部的信任。
因為和夏九臨的聯絡,慕安言對鬼一有很深的愧疚感,這樣,他才敢冒著天下不容的風險立他為後,給鬼一一個名分。
所有人都會知道鬼一的所有權,這就是感情交換。
慕安言哪怕不愛他,也對他足夠喜愛。
至於夏九臨……揭過。
總而言之,如果現在寒謹晟真的想和他在一起,他就絕對不能有子嗣,不能有侍妾、通房,許多這個時代對男人的寬容和福利都不能有。
如果寒謹晟答應了,慕安言就能把他放在心上,放心地交出信任和喜愛。
如果寒謹晟暗地裡有了孩子,慕安言大可以去找別人,只不過依舊要在寒謹晟手下做事當忠犬罷了。
慕安言給了寒謹晟選擇,這件事情在他眼中是大事,任何一個古人都不會輕易接受無後的要求,在他們眼裡,無後甚至比起喪命都可怕。
更何況寒謹晟現在還是個皇帝,他大可以後宮三千美人在懷,說句不好聽的,慕安言這樣的人寒謹晟只想要有,就能得到。
天下之大,忠於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一個慕安言算什麼?
慕安言是這麼想的,他甚至都準備好聽見寒謹晟提出幾個建議,或者說一套做一套了。
然而寒謹晟並沒有按照他想好的套路來。
他神色驚訝,有些無奈地道“你這幾日,就是在為此事心煩?”
慕安言默默點頭。
寒謹晟嘆了口氣,他把手指從慕安言體內抽出,轉而把他掰著肩膀轉過來,輕輕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相信我,子歡。”寒謹晟雙眼深邃,他在慕安言嘴上輕輕咬了一口,柔聲說道“我愛你,碰別人只會讓我感到噁心,我只想要你一個,也只願意要你一個。”
“若是我背叛了你,我便被天打雷劈,五毒噬體,丟帝位民心,失身份權勢。”寒謹晟一字一頓發下毒誓,神色極為認真。
慕安言本來可以打斷他的,但是他不知道為什麼,卻沒有動。
寒謹晟一字一句說完,從看著慕安言的眼睛輕輕笑起來,他說“現在你能放心了。”
慕安言嘆息了一聲,手臂環住了寒謹晟的肩膀,吻了上去。
寒謹晟雙眸中精光一閃,毫不猶豫地覆蓋了上去,心裡分外饜足。用一個斷子絕孫的承諾換一次愛人難得的主動,這可真是太划算了。
兩人一直在浴池中弄到深夜,從又擦洗了一番,才上了岸。
慕安言被弄得腿更軟了,他一沾枕頭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第二日寒謹晟剛剛起來,他就跟著醒了。慕安言撐著軟褥,還有些迷茫,他緩了片刻清醒過來,低聲問道“要去上朝?”
“不是,”寒謹晟自己收拾了一下衣領,轉過來朝著慕安言笑了一下“是鳳樂越的喪事。”
鳳樂越金蟬脫殼,寒謹晟自然為她找了屍首備好,經過易容,又畫上濃濃的妝容,足以做到天衣無縫。
她是到了寒謹晟府上,但是這喪事還是要操辦,規格要大,又不能越過皇帝去,乾脆就這幾日籌備一二辦了。
楚越也不想看見自己的喪事,這感覺太怪異了,讓她有些不適應。
慕安言緊接著起身,他穿著夜行衣,準備暗中潛伏,動作居然比起寒謹晟還要快一分。寒謹晟沒有攔他,兩人偶爾重溫一下過去,倒也是一種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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