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言只感覺屁股隱隱作痛,只能自己忍耐,走路姿勢十分奇怪,慕安言感覺自己就和劈叉了腿抽筋一樣,走兩步就差點軟在地上癱成一塊大餅。
他以前有個不穿上衣在演武場上練武的壞習慣,不過這個習慣自從他和寒謹晟開始互相幫助之後就改正了。
剛剛擺了第一個姿勢,慕安言就感覺到自己雙腿發軟。
他擰著眉頭,抿著嘴唇,頭上開始冒汗。
寒謹晟十分心虛,他默默把公務都堆到演武場邊的屋子裡處理,開著窗子,時不時抬頭看三眼慕安言,然後低頭處理一件公務,狂草已閱二字。
再看三眼慕安言,再處理一件公務,狂草已閱二字。
這一大堆需要他批的都是不太重要的,皇帝剛死沒幾天,沒人會和新帝過不去。
本來皇帝剛死三天的時候鳳樂越就應該登基,然而被寒謹晟從中作梗,地位尷尬。因此寒謹晟現在不是新帝勝似新帝,手上的事情不算輕鬆,卻也並不繁重。
他拿著硃筆在上面畫個已閱就好。
一大堆公務很快忙完,慕安言也練完了武,兩人隔著一段距離遙遙對上視線。
寒謹晟立馬露出一個狗腿到極點的讓人不忍直視的諂媚笑容。
慕安言“………………”
他默默收了匕首,轉身走人。
從那日起,寒謹晟和慕安言就開始了分居生活,一人每天定時定點練武、找陸清湖、吃飯、練武、找陸清湖。
一人每天定點去慕安言練武的地方處理公務、找陸清湖、和慕安言一起吃飯、和慕安言一切練武、找陸清湖。
陸清湖和慕安言一起商議事情,順便談人生談創作談風花雪月談琴棋書畫。
寒謹晟默默坐在上首聽他們談。
陸清湖被寒謹晟的眼刀子都快戳成篩子了,他一臉生無可戀,婉拒道“連君對其也有許多研究,不如你和連君談一談?”
慕安言沉默片刻,淡淡看向寒謹晟,寒謹晟立馬對他露出一個狗腿的笑容。
陸清湖眼睛都要被辣瞎了。
慕安言又把臉轉向陸清湖,他頓了頓,平靜道“那我去找皇女殿下。”
陸清湖只覺得他後背上被寒謹晟那猶如實質的目光燙得發疼,他木著臉道“……不用了,畢竟男女有別,子歡還是於我說吧。”
慕安言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寒謹晟,乾脆視而不見,三月時間便是轉眼過去。
皇女鳳樂越神傷太過,病逝了。
這動作實在太麻利了,慕安言知道訊息的時候鳳樂越人都坐在他面前了。她一身□□色的毛襖子,穿得圓滾滾軟綿綿,更加顯得唇紅齒白。
鳳樂越端著一杯茶水,兩人坐在掛了垂簾的涼亭裡,她捧著熱茶捂暖手心,“從此以後我就是楚越了,鳳樂越已死,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吧。”
她又長高了幾分,容貌也更加清麗,笑起來的時候美得如同一枝雪白的梅花。
慕安言默不作聲,他靜靜看著茶罐裡的水咕嚕咕嚕滾開,熟練地調入各種配料,製成茶湯。
現在還沒有清茶,慕安言又不好自己弄出來,他特意把調料加重,期待楚越能一點就通,把茶弄出來。
這茶湯雖然好喝,但是完全沒有正常茶水的清透餘韻,喝得多了實在膩味。
楚越不會武功,哪怕穿得這麼厚也覺得冷,她等到茶湯溫度漸低,就捧起來喝了一口。
“噗!”然後如慕安言所願,一口茶湯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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