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謹晟看著他慢慢朝著自己走過來,頓時感覺自己口乾舌燥,心跳有些失控。
慕安言慢慢扯出了一個笑意。
他看著寒謹晟,默默在他身前跪了下來,然後——壓了過去。
當一個人,用他的影子遮住你的時候,是極具氣勢和壓迫力的。寒謹晟也感覺到了壓力,他有些緊張,眼神明亮,緊緊盯著慕安言的一舉一動。
隨著慕安言的慢慢靠近,寒謹晟只感覺有那麼一把火從心口燒了起來,一路從下,直燒到下身,讓人格外的燥熱。
慕安言在一個極為危險的距離停住。
他似乎吻到了寒謹晟,又似乎沒有吻。
寒謹晟發現他難得的有些緊張,他甚至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心跳,一層紅暈慢慢從他耳珠處暈開,然後他整張臉龐上都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紅。
慕安言神色平靜,他摸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就淡定地退開了。而寒謹晟一察覺到沒有了他的氣息,就連忙睜開了眼,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糾結極了。
慕安言摸出來的是一個小盒子,上面纏著一層絨布,是他在白天的時候放進去的。寒謹晟不知道這裡面是什麼東西,連忙探過頭來看。
慕安言揭開絨布,露出一個頗長的精緻玉盒來,然後他開啟玉盒。
寒謹晟“!!!”
裡面赫然躺著一根玉勢!
雕工精巧,十分眼熟。若不是時機不對,寒謹晟都想自己擼硬了比一比。
慕安言神色淡定,他取出那根玉勢,先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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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明態度嚴肅,臉色正經,卻做著與這嚴肅冷然的態度毫不相襯的猥.褻事情,看得寒謹晟漲得發疼。
寒謹晟低聲道“子歡……”
慕安言淡淡看他一眼,確定那玉勢已經足夠溼潤,就撩起了衣襬,一手探入,默默為自己擴張起來。
寒謹晟看得激動不已,他眼巴巴地看著,只覺得自己餓得不行,朝慕安言厚顏無恥地挺了挺身下那鼓鼓囊囊一大包“我就在這裡,你何必用什麼玉勢,用它弄絕對沒有弄我舒服,子歡——”
慕安言依舊沒有理他,他張著雙腿,皺著眉頭,慢慢把那根玉勢推了進去。
然後他用玉勢把自己弄了個爽。
這件事過後,寒謹晟身上的餘毒迅速被清理乾淨,只用了十幾日便把原本就不怎麼嚴重的毒都逼出體外。等到他恢復之後,當即按著慕安言開始亂來。
兩人在屋裡胡天亂地了幾日都沒完——直到某一日,陸清湖一臉蕭瑟地站在門後,尷尬道“出來,出了點岔子。”
寒謹晟才把慕安言鬆開了。
堅強的慕安言隨意擦洗一番,便跟在寒謹晟身後走了出來,他雖然有些腿軟,但是神色冰冷,臉色紅潤,比起黑眼圈,青白臉,一通亂搞把自己搞腎虛了的的寒謹晟不知道好了多少。
陸清湖“………………”
他迷之沉默了片刻,便乾脆當做自沒看見,神色悽切,一臉被傷害了的單身狗表情道“那位皇女被刺殺了幾回,找過來了。”
慕安言神色一整,他皺眉道“什麼皇女?”
“嗯?”陸清湖顯得比他還驚訝,他往後探了探頭,說“連君沒給你說?”
慕安言淡淡地瞥了罪魁禍首一眼,罪魁禍首挑挑眉毛,笑容極為狗腿地道“沒來得及告訴你,不過也不算什麼大事,這幾日不是在忙——”
慕安言恨不得割了他的舌頭,他直接打斷了寒謹晟的車,又問道“什麼皇女?”
陸清湖蕭瑟地看了他們一眼,又一眼。
然後又把鳳樂越的事情說了一遍。
女主居然真的出現了,慕安言有些意外,他考量了一番,直接道“那隻子蠱我還養著,不如直接給她用了。”
三人腳步先後一停。
那隻子蠱當初奄奄一息,被慕安言撈回去之後就用寒謹晟做肥料養了起來,現在還吊著一線生機。它在諸多子蠱中個頭最大毒性最大也最受控制,一般人慕安言還捨不得給他用,現在女主出現了,。不如就直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