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逃的聯邦上將十九)
不管伊維爾怎麼掙扎,最後還是沒有掙扎過,被自己冷酷無情的爸爸送到了另一片星域。
臨走前為表憤怒,在自己爸爸身上操勞一夜,還狠狠在對方後頸咬了一口。
那是腺體的位置,相當於正常男人的弟弟,最為敏感。慕安言疼得嘶了一聲,直接在伊維爾臉上蓋了一巴掌。
兩個人都沒有了掩飾,伊維爾低低的笑了一聲,反擊一樣在青年嘴唇上咬了一口。
慕安言壓抑著抽泣聲,惡狠狠地瞪著他“幹什麼!”咬在這麼顯眼的地方,是生怕別人看不出來嗎?!
伊維爾一邊奮力耕耘,眯起眼睛,笑得像是隻偷腥的貓。他心說可不得留個印子,告訴別人你是有主的……尤其是那個艾爾修。
哼。
慕安言並不知道伊維爾的打算,他第二天腰痠腿軟的爬起來,皺著眉頭照鏡子。
得益於apha強大的恢復力,嘴唇上並沒有什麼痕跡,反而是後頸的牙印和身體上的咬痕沒有完全消去。
尤其是後頸位置,上面的牙印分外明顯。慕安言皺了下眉,把自己的頭髮放了下來,勉強遮擋住。<ega標記了嗎?也不想想你一隻蟲子怎麼標記他!慕安言嘆了口氣,收拾好就準備把伊維爾送走——畢竟下午新兵就要來了,跟著一起來的還有他的指揮令。
伊維爾有些不滿,他還試圖撒嬌留下,然而慕安言完全不為所動,親手把對方送上了艦船。
“爸爸——”伊維爾咬著牙,硬生生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心裡!”
慕安言心想確實是有點委屈了他,再說這種時候可再不能出什麼岔子,於是溫聲安撫“當然,伊維爾,我在這裡等你回來。”
說完就毫不客氣地把哭卿卿的伊維爾團了個團送走了。
下午的時候,新兵準時坐著飛艦到來。慕安言心裡對著自己的小情人兒給了一個麼麼噠,表面上卻還是皺著眉頭,看著艾爾修一副鬱結的模樣。
帶領新兵的人是安吉拉手底下的老人,瘋狂地崇拜著他,是那少數沒被掘出來的人之一。
他的名字非常樸實,瑪利·夢露……
慕安言“………………”這心情真是一言難盡。
瑪利看著慕安言,看起來完全沒有一個瘋狂崇拜者該有的樣子,他的神色沉靜而冷漠,是一個標準的apha形象。
“日安,上將。聯邦軍部讓屬下帶來了指揮令,請您交接。”
慕安言隨意地瞥了一眼在一群人中間顯得格外出眾的艾爾修,笑了笑“進去談吧。”
“好的,上將。”
兩個人拋下一眾新兵直接進屋,慕安言剛剛關上門瑪利後腳就跪下了,他神色一瞬間變得狂熱而激動,似乎是瘋狂的宗教徒“大人……”
“指揮令呢?”慕安言左右看了看,又開了一層遮蔽,隨後才看向跪在地上的男人。
瑪利取出指揮令,“在這裡,大人。”他眼神崇敬地說“您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妥了。”
慕安言問道“大約要幾天時間?”
“七天,足夠您謀劃了——屬下特意招來了地甲附蟲……”瑪利跪在地上,身體有些顫抖。
慕安言開啟密封的檔案看了看,又快速合上,說“起來吧,這件事情誰都不準說出去,知道嗎?”
瑪利起身,挺直了腰板“是的大人,瑪利知道,這件事情誰都不會知道的。”
“很好。”慕安言勾了勾唇,露出一個笑容來,把這位強大的apha激動得像是個瘋狂的腦殘粉。“瑪利,現在我只有你們幾個人可以差遣了,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瑪利表忠心道“不會的,大人,我以軍人的榮耀起誓!”
兩個人在房間裡面呆了一會兒,等到適當的時間就走了出去。從今天開始,撒汨羅星域的最高指揮權就到了慕安言手上,這能讓他暢通無阻地做很多事情,因此他的心情十分愉悅,於是飈起來演技也更完美無缺。
一出門慕安言就看到了杵在門外的艾爾修——這個時候新兵已經解散,開始收拾自己的房間。在撒汨羅星域,士兵的食宿都是極為優越的——當然在其他星域也是這樣。
因為他們隨時都會失去生命,他們在用生命為人類取得一段時間的安寧,所以他們理應得到最好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