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夏九臨被廢了武功,挑斷了手腳筋脈,潛伏進皇宮這種事情,完全不可能再發生一次。
比起上他,顯然還是自己的命更重要。
然而讓慕安言猝不及防的事情是,夏九臨竟然真特麼不顧安危地進來了!
進!來!了!
當時,夏九臨正貓著腰穿著一身太監服,慕安言叫人進來磨墨的時候,他就代替被慕安言用的順手的小太監,推門進來了。
慕安言頭也不抬,就讓夏九臨開始磨墨,隨後,夏九臨就被身上的香味出賣了。
對於自己嚴防死守竟然還是讓夏九臨摸進來了這件事,慕安言感覺自己很暴躁。
幾乎沒有猶豫,他就直接從自己袖子裡摸出貼身匕首捅了夏九臨一刀。
匕首紮在夏九臨心口處,鮮紅的血慢慢流了出來,慕安言沒有立即拔刀,他起身退後幾步,就冷淡地問道:“有什麼遺願嗎?”
夏九臨眼裡滿是苦澀,他摔倒在地上,一手按著心口,讓血流的速度不要那麼快,他苦笑著說:“你這樣,對得起我嗎?”
慕安言面無表情地說:“我們認都不認識,何談對不起之說?”
這句話之後,他就從另一個袖子裡摸出袖劍,直接把那人弄死了。
看人已經死透了,慕安言才冷笑一聲,走上前去,把那人臉上的人♂皮♂面具揭了下來,嘲諷道:“給你一個機會說遺言,竟然也不知道把握。”
夏九臨如果真的見了他,第一反應絕對是把他弄死,抑或是迷昏上床,怎麼可能這麼磨嘰?
事實證明,慕安言對於夏九臨的瞭解確實極為深刻,剛剛把匕首從那個冒牌貨身上拔了下來,還沒有擦乾淨上面沾染的血跡,就忽然膝蓋一軟,跌倒在地上……
慕安言:“……”
猝不及防又中招了。
一雙手按在他的腰上,緩緩揉弄,接著慢慢下移,放在了慕安言的臀部。
“肉了許多。”
慕安言咬牙切齒地說:“對,朕讓人揉的。”
夏九臨輕笑一聲,不緊不慢地抽開了慕安言的腰帶,他說:“你那個侍衛的技術夠好麼,也不知道,能不能滿足你。”
慕安言冷笑:“比起皇叔要大得多了。”
夏九臨依舊不緊不慢的,他踹開那具還帶著溫熱的屍體,把慕安言身上的衣裳褪去,然後在慕安言腰窩上輕輕一吻。
慕安言抖了抖。
夏九臨低低地笑開,他說:“你能認出那不是我,我很高興。”
慕安言感覺到他的動作,嘲諷道:“上次挑掉你的筋脈,難道還不夠嗎?非要逼朕閹——唔——”
“陛下捨不得……”
夏九臨一邊笑,一邊挺起腰,狠狠地頂了進去。
然後,慕安言就被他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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